於是晚上,就只見一人,從天上以一個詭異的姿勢落下,身形瀟灑的避開了長天秋水各種防止人以不正常形式進入的機關。
落地後,莫問天整理了一下自己二十斤的衣服:“肖逸塵果然是負傷修養,機關多了二十一個。”
回憶結束。
“所以,你就半夜跑過來砸場子?”君上卿好聲好氣的泡茶,沒辦法,誰讓人家長的好看,狠心不起來。
“比起滿腹黑水的肖逸塵,不算什麼。”莫問天唯一欣賞的就是長天秋水的茶,這個肖逸塵明明不缺錢,還一天到晚寒酸小氣的樣子,也就這個長天秋水遺傳性的茶藝還拿得出手。
“原來是玉姑娘之事,如此肖某多謝莫兄了,還請同悌改日送玉姑娘回轉儒門或者醉夢樓,想來儒尊必當感激不盡。”
“我沒有義務幫你,人家是沖你來的,自行解決。”
“噫~莫兄,不要如此無情嘛,肖某很是傷心啊。”肖逸塵捧著心髒,做痛苦狀。
莫問天直接無視肖逸塵浮誇的演技,這種表情,不是賣萌就是討打:“哼,好啊,只要你將納蘭律帶到武林大會,我就把玉簡心送出去。”
肖逸塵對於莫問天已經知道納蘭律的事情顯然十分平靜,平靜到他覺得莫問天不知道才是不正常,畢竟,他兩天前才把這個任務交代給了孔五裡,按照孔五裡的尿性,絕對是直接去了武林盟:“誒呀,同悌,這樣是不負責任的行為。”
“莫問天已是方外之身,肖逸塵,你還是專心玄天門與你家老大的兒子的好,告辭。”
君上卿麻溜的跟著莫問天走出去:“我送送你。”
莫問天浮塵一甩,踏空而去:“不用了。”
君上卿戀戀不捨的送走一個美人,回頭看另一個美人:“名震天下的肖大賢人還真是一刻不得閑啊。”
“咿~比不上事務繁忙的百草先生啊,百草先生隱匿已久,想來肖某不應奪人之功,找機會請好友大展身手如何?”
“免了,老人家我還是比較喜歡在這裡待著,光是你一個人精就夠我忙的了。”
“誒呀,是肖某自理能力太差,二皇子前些天特地挑了些宮女在華嚴殿,好友可願一行?”
“宮女?宮女泡的茶你能喝嗎?”
“話不能如此說啊,想當年”
“打住,君子不揭人短,老人家我去睡覺了,沒事別找我,有事更別找我,老人家的體力總是不好,呼呼。”
一邊說著,一邊君上卿的身影就快速消失,彷彿身後有一條狗在追著他咬一樣。
肖逸塵看著君上卿消失的方向搖了搖頭,他這個多年老友啊:“納蘭殿下之事好說,玉姑娘心思細密,不會看不出來莫兄與肖某不同,定是莫問天與玉姑娘達成了某種協議。”
一般來講,與莫問天達成協議的代價,是慘重的,兩人多年鬥智鬥勇的結果,以及無數被波及的無辜武林人士的血淚史都已經成功證明瞭這一點。
“不過,如果賭注是肖某,該是另當別論。過了這麼久,我這位師弟對於師兄我的事情還是如此上心,真叫肖某感激不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