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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逢魏帝他爹的忌日,平城寒食三日,歌舞全停一個月,比武招親也就擱置了下來。
平城這邊事務一拖再拖,百忙之中傳出了許三公子犯大不敬之罪,進了天牢的訊息。
緊接著,就是四方鎮壓暴民傳來的快報。
拓跋子書與許三公子有幾次會面,想不通這個大不敬罪名是哪裡來的,況且,皇室中人都明白,所謂大不敬,不過就是皇帝看你不順眼,想把你踢出去的說辭。
比武招親的事宜現在都是大皇子操辦,自然而然聯絡到了這件事情上。
涉及到自家二弟利益,拓跋子書聰明的沒有去找魏帝,而是找了太傅玉子清。
拓跋子書穿著一身對襟,梳著中分,插著兩邊一樣的簪子,十分準確的找到了正對著院子大門坐著的太傅,石桌被強行挪到了院子的中軸線上,兩邊各栽了一棵柳樹,就連樹枝垂下來的角度也是對稱的。
玉子清看著恭恭敬敬的站在自己面前一句話都還沒說的大皇子,從上到下對稱無比,表示很是順眼。
玉子清放下手裡的書,摸著不存在的山羊鬍:“大皇子,請問你所主持的專案是什麼名頭?”
“回太傅,是北燕納蘭青鳶公主的比武招親。”拓跋子書規規矩矩的回答問題,玉子清點了點頭,。
“那最近,他們都比了些什麼?”
“回太傅,琴棋書畫,作詩,品酒,茶道,兵法。”
“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太傅,弟子不明白。”
玉子清清了清嗓子:“別一副疑惑的樣子看著我,眉毛都不對稱了,大皇子,你希望聽我的建議嗎?”
拓跋子書抬起頭,看著玉子清的眼睛:“是。”
“哈,可是你並不信任我不是嗎?”
“是。”
“誒呀,真是個誠實的好孩子。”
別說玉子清現在就是一個三不管的閑人,即便是拓跋燾想要從他這裡得到什麼東西,那也都是要付出代價的,答應了玉子清一個條件,想必拓跋燾寧願屁股後面追著肖逸塵端茶倒水。
拓跋子書怎麼會不知道這位太傅的行事風格,也正是因為瞭解,所以他才有膽量站在這裡:“太傅也是一個誠實的人,因為太傅從來不說假話。”
“這樣說來,如果不答應,倒顯得玉子清欺負晚輩了。”
“請太傅賜教。”
“比武招親,比了什麼?”
“琴棋書畫,作詩,品酒,茶道,兵法。”
“比了什麼。”
“琴棋書畫,作詩,品酒,茶道,兵法,還有武功。”
“再回答一遍,比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