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霧氣隨著人的步入流動起來,肖逸塵拂塵一掃揮開眼前的濃霧,蓮香混合著藥香傳來:“好友,肖某回來了。”
“知道你回來了,不用喊的這麼大聲。”君上卿端著澆花的水壺走出來,“肖美人,你可真是讓在下等的花都謝了。”
“誒呀呀,肖某可不記得長天秋水有什麼東西需要好友如此勞心勞力。”
“美人,是用來疼的,雖然肖美人你是個中例外,但是我也不會吝嗇時間,來處理你後院的雜草。”
“耶~藥草怎可與雜草混為一談。”
“哦?那藥草與百草我哪個重要。”君上卿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肖逸塵。
“自然是好友重要。”
“那為何都一個待遇。”
“肖某正是相信百草好友你的能為啊,前幾日拜託好友之事不知如何了。”
“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誒呀呀,男女授受不親啊,君姑娘。”
“幫你忙你還敢叫我姑娘,我君上卿氣宇軒昂,玉樹臨風正是壯年,怎樣,為了你那東西,百草先生我可是豁了半條命才做出來的,你就這種態度?”君上卿使勁的咬著先生兩個字。
“當然,好友如此忙碌,肖某自當回報,幾日前肖某去了聽雨樓,見到了柳矯姑娘,確實是一個傾國傾城的佳人。”
君上卿雖然是‘還是你懂我’的表情,但是,他肖逸塵能想到的事情,我君上卿也能想到,這種事情,怎麼輪得到你。
“別想了,我去找她們老闆談了幾次,無論出多高的價都不行,說是什麼臺柱不能跑。”
“她現在已經是自由身,在百草谷西北三裡的一個教坊教跳舞。”
“這你是如何做到的。”
“肖某用了無價之寶作交換。”
“好吧,肖美人你那裡好東西多我知道,平時怎麼不見你拿來賄賂我呢。”
“百草先生可是視寶物為糞土之人,而且,肖某有什麼東西,好友不都看過了?”
“這我就好奇了,你拿什麼交換。”
“饒她一條性命。”
面對一副流氓做派的肖逸塵,君上卿只能感嘆果然如此。
“果真是無垢雲蓮的處世之道,君某佩服,作為我辛勞的報酬,你院子後面的靈芝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想來,憑咱們的交情你是不會在意的對吧。”
肖某三十年的靈芝啊,肖逸塵心中升起一股無力感,看來又要麻煩好友幫忙栽種一批了,來到後院一看,八十一顆小靈芝一個不少:“好友,你果然深得吾心。”
“孔五裡,你可以出來了。”肖逸塵坐到一棵柳樹下的石桌旁,對著客房傳音。
孔五裡頂著一張煞白煞白的臉出來:“肖逸塵吶,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宮裡事情暫時告一段落,上次託你調查鐵將軍之事如何了?”
“別提了,死了,我查到那個女嬰被送到雁門一個村子,兩個月前雁門洪水,全滅了,那個女孩也是兇多吉少了。”
“什麼?”肖逸塵的眼眸暗了暗,“肖某明白了,多謝你。”
“肖逸塵吶,先不說這個,你可知道三師鏢局被人劫了的事情?”
“前幾日,肖某已經去過三師鏢局了。”肖逸塵疑惑的看著孔五裡,他是非常希望自己管這件事嗎?
“知道就好,我跟你說這件事情大條了,最近江湖上各門派紛紛遇到了類似的情況,而且,時不時會傳出一個村子一夜全滅的訊息,還有鬧鬼的也越來越多,我往道門幾個出名的道觀跑了幾趟,整個道門似乎是一夜之間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