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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燾表示正合我意,馬上轉移話題,沒看見肖先生嘴唇白成那個樣子,哪有精力陪著納蘭律胡扯。
“肖先生高見,子書以為如何?”
魏帝看起來是在問拓跋子書看法,實際上是在回答拓跋子書的問題,那天兩人談過話之後,魏帝想起久遠前肖逸塵的話,魏國有錢人那麼多,何必事事依靠國庫。
於是,就有了今天這一出,魏帝一個人一句話,換了全國上下的好名聲不說,順便把髒水往其他人身上潑,還成功削弱了皇親貴胄高官重臣的財力,妙極。
拓跋子書起身回禮:“父皇英明。”
納蘭律對此明智的保持了沉默,然後開始仔細的看著肖逸塵,前兩天匆匆一眼,便覺得此人不凡,今日上了朝堂,才知道這位就是名揚天下的賢人肖逸塵。
身居高位,卻一身謫仙氣息,眉目柔和,明明那麼耀眼奪目,卻內斂深沉,任何人站在他旁邊都不會掩去光芒,難怪武林上廣為流傳的是這位的賢名。
“肖先生確實高見。”納蘭律知道魏帝是真心拿肖逸塵當兄弟看,都說千漏萬漏馬屁不漏,“先生為天下萬民謀福祉,魏國皇帝為百姓為己任,魏國有兩位,是蒼生之幸。”
“大皇子贊繆了。”肖逸塵說罷坐下端起茶杯,明顯不打算繼續說話。
拓跋燾看了一眼明顯不準備說話的肖逸塵,正在思考著拿什麼回禮,然後現在用什麼來拖一下時間。
隨即一個聲音在魏帝的耳邊響起:“主公,後方已經準備好了真珠屏風,正好回敬北燕皇帝的苦心。”
聽見肖逸塵的千裡傳音,拓跋燾當即一顆心落地了,不論什麼時候,只要肖逸塵願意出手,那結果都不會太差。
“北燕用心良苦,朕銘感五內,當以良苦用心回報。”魏帝大手一揮,只見下面幾個侍衛抬著一扇三頁屏風進來。
玄鐵為骨,檀木為刻,絲綢扇面,上方麒麟腳踏祥雲山河,頭頂日月星辰,五彩斑斕,在燭光映照下,發出瑰麗虹光。
見此屏風,一向眼睛長在頭頂上的納蘭青鳶也不得不思考一陣子,這東西上面的麒麟到底是什麼材質,竟有如此美麗的光澤。
“當真是絕世珍寶。”納蘭律也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在下目光短淺,尚不知如此祥瑞神獸,到底是何所制。”
魏帝面色平靜,露出莊重不失親和的微笑:“北燕贈珍珠,朕自以珍珠相贈。”
“珍珠?”納蘭律看上面閃閃發光的東西,怎麼也不像是珍珠,然而自己蒙歸蒙,還不能顯得太過蒙圈,這就要靠著從皇宮養成的高深演技了。
不只是他們兩個,就連下面的大臣也是一個個伸長了脖子使勁看,他們怎麼就不知道自家皇上有這種東西?
拓跋子書淡笑:“珍珠,真珠,此珍珠非彼珍珠真珠,味甘,無毒,有安神、清熱、解毒之用。在下略讀醫書,真珠乃是海珠貝內殼薄膜,此屏風,正是活貝生殺,半個時辰之內完整取下薄膜,按不同顏色需要修剪,貼上後,以無色漆整體塗刷而成。”
肖逸塵淡笑著點頭,不愧是玉子清的學生,這點常識還是有的。
這句話如果讓千古一師玉子清聽見,指不定怎麼吐槽肖逸塵,然後就會上演太傅獨居小院的不定時特色風景,兩小兒,呸,是兩智者辯機。
納蘭律一副了了然的樣子,好歹是人家魏國國寶級軍師,自覺地結束了這個明顯沒有勝算的談話:“大皇子學識淵博,那時閑暇,納蘭律定登門拜訪。”
“魏國當然歡迎納蘭皇子,請。”魏帝及時的給納蘭律找回面子,先把人安頓好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