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星炫耀地說:“人無外財不富。”
這時候眾人已經舉杯暢飲,燭月眉頭微蹙,放下酒杯大喊一聲:“都別喝,酒裡有毒。”
徐長老和甄長老連忙放下,做出擔憂的神色,燭月手中一道赤紅色小箭就打中了最近的甄長老。
雪秉臣立刻站起質問:“你倆為何背叛雪族?”
護壇衛隊剛要往上闖,又紛紛摔倒在地。
徐倉一看事情敗露只得勸說:“大祭司要為族裡千秋萬代想,臣服於賀部不如複國自立門戶。中原皇帝願意分我們十座城池助我們複國,我們兄弟也是為了族裡考慮,為了聖女的未來考慮。”
雪秉臣立刻惱了,罵道:“放你孃的屁。”
他抽出寶劍就和兩人動手,外面一陣香風撲面而來,占星立刻拿出銀笛,截住闖進來的身著五彩霓裳的女子。
那酒中毒雖少,加上這陣香風,雪秉臣頭暈目眩。
他勉強逼退甄長老,燭月提著霎那芳華準備迎戰阮卿。
只有占星和雪姝沒喝那酒,可雪姝這會兒能做的也只是拎起一個個酒壇子砸向來人。
阮卿笑嘻嘻問道:“雪姝,你的本事都到哪裡去了?這輩子沉迷男色耽擱了修行?你個背徳逆倫的賤婢。”
占星的銀笛呼呼帶風,急得他提醒雪姝:“用你的琵琶配合我。”
雪姝一臉懵逼抱來琵琶,可那曲降魔咒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下半段兒。
眼看著雪秉臣的法袍濕透,燭月已經攔不住陸續闖進來的人手。
雪秉臣長劍拄地奪門而出,大喊:“雪姝,跟我來。”
雪姝急得跺腳:“我不走,我要和燭月死在一起。”
氣得雪秉臣蹦起來多高,掙紮著拖拽來那沉甸甸的祭司法杖。
阮卿咯咯嬌笑道:“雪秉臣,假的就是假的,雪族的大祭司從來都拿不動祭司法杖,族裡就沒人懷疑你是冒牌貨嗎?”
那倆長老也複合道:“就是啊,大祭司,這是為何?”
雪秉臣連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把法杖把雪姝那一推:“雪姝,接法杖滅了她們。”
雪姝一看沉甸甸的法杖砸向自己,嚇得她“娘呀”一聲往後退了兩步。
法杖沾塵,把地上鋪的方磚砸碎。
氣得雪秉臣跳腳罵:“你撿起來,砸那妖女。”
雪姝搖頭:“爹,我拿不動。”
燭月占星和連山急得一起喊:“你能拿動,拿起來!”
連山沖過來又一次把法杖拽起一點,拉著雪姝的手就去夠那仗上的紅寶石。
燭月咬牙湊了過來,單膝跪在法杖面前,用肩膀支撐起法杖,一手拉著雪姝的手,摸到了法杖頂上的九枚金環上。
紅寶石放出耀眼的光芒,瞬間一股大風刮過。
雪姝的頭發被吹起散落在背後,她伸手接過法杖高高舉起,直接罵了句:“阮卿,你又回來找死。”
原以為她會撲向阮卿,徐長老一看這架勢立刻跪倒在地:“聖女大人才是真正的大祭司,臣等拜見大祭司。”
雪姝突然露出猙獰的神情,一法杖打在徐倉的頭顱上,噗一聲悶響,萬點桃花開。
甄長老目瞪口呆,訥訥道:“雪秉臣篡位,掩蓋了祭司的真實身份,屬下不知大祭司是雪清大祭司的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