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王某饒是愚笨此刻也該知曉你的心意。只是王某不敢給夏小姐任何約諾,王某乃軍伍之人,生死之事難可預料。況且夏小姐豪門閨戶,王某自問不敢高攀。還請夏小姐就此將王某忘卻,此後長路勿要再見,以免傷心。王某誠願夏小姐尋得良偶,舉案齊眉歲歲長見。”王疑的話如同一陣陣響雷炸入夏芸耳中。
一旁的小梅見此情形再也忍不住了,迅速跑到夏芸身邊扯掉王疑的外衣。
“小姐,我們走吧。”
這次她倒並沒有罵王疑,而是扶著夏芸離開。
王疑依舊待在原地,直到夏芸一行走遠,他才撿起地上的外衣離開。
“後悔嗎?”王疑苦笑。
他對夏芸是有好感的。
可是有用嗎?沒用。
腦袋別在腰帶上,生死由不得他說了算。
他能給夏芸什麼?什麼也給不了。
人家大戶人家,自己一窮二白。
他能做什麼?門不當戶不對。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壓制住心中的情感。
他不允許自己有這類情感,他要做的是一切向前進,直至登頂巔峰。
斜風細雨打在他年輕的臉上,雖然冷冽,可卻比不上他內心的嚴寒。
“此情可待成追憶。”王疑苦笑。
自古情關最難過,實為不虛。
回到老地方,同僚卻還在喝酒。
王疑和眾人打了個招呼後,便坐在一張空桌子上喝起了悶酒。
其實大魏的酒就相當於他前世的啤酒,度數低,這對於王疑來講如同飲料。
至於周圍的同僚自然就沒有他那麼好的酒量了,都一個個喝的爛醉如泥。
“王羽老弟,有心事?”尋原醉醺醺的走了過來。
“沒有沒有,尋大哥。”王疑向他敬了杯酒。
“你小子莫要說假話搪塞我。”尋原假裝不悅道。
“尋大哥,我真沒事。”
“你小子看樣子是心裡有姑娘嘍!”
王疑苦笑著搖了搖頭沒言語,接著繼續一碗又一碗地喝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