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中匆匆趕到福星們的住所時,那幾個傢伙,依然還是那種遊手好閒的猥瑣熟悉模樣,並未因為各自越來越有錢,而有什麼品味上的變化。
幾個人正在亂糟糟地打著麻將,看到李振中過來後,紛紛下意識疑惑起來。
“中哥,怎麼有空來這裡?”
“你怎麼來了?”
“有事?”
“今天沒發生什麼大事啊!”
李振中頓時被這幾個傢伙給反過來弄得一愣,迅速指著對面的大生地說道:“我剛才來之前,就已經打過電話了,大生地接的。大生地,你沒和大家說嗎?”
“哦,剛才電話裡那是你啊,我說聲音怎麼那麼熟呢!”
正抓著麻將偷看,準備趁幾個牌搭子分神時刻偷雞的大生地,有些後知後覺般地回答道,跟著就把看好的麻將牌抓了回去。
其他幾人見狀,也是繼續以打麻將為主,沒有熱情站起來迎接李振中。
只有寶塔餅一邊摸牌一邊敷衍著招呼道:“中哥,你先請坐。請問有什麼重要事情,需要親自趕過來?”
“我找犀牛皮呢!他在不在這裡,還是沒有回來?”
李振中這時候,也沒有多餘心思與他們客套,何況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本就沒有那麼多禮儀講究,開門見山。
“啊?犀牛皮,他沒有回來。今日他不是和你的小秘書一起出席了大廈酒會嘛,後來就一直沒有回來。”
鷓鴣菜同樣快速回應起來,認真說道。
聽到這個情況,李振中那是立即有些無奈了。
嘆了口氣,他指著大生地恨恨地斥責道:“大生地,你這混蛋。犀牛皮既然沒有回來,你幹嘛說他就在家裡?”
“我當時真以為他在房間裡,難道他一直沒有回來嗎?”大生地被李振中指責,反而一臉納悶地看向習慣性被大夥欺負的羅漢果。
羅漢果猛然搖了搖腦袋,非常乾脆地操著公鴨嗓子否認道:“犀牛皮的房門一直開著,而且我們在這裡打了快一天的麻將,根本沒有看到他的身影。大生地,你肯定記錯了,快道歉。”
“哦,那我記錯了。不好意思,中哥,犀牛皮沒回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大生地,隨即又一本正經地向李振中道歉道,沒有任何尷尬地情緒。
其他幾個人,互相看看,都是各自搖頭:“我們也都不知道!”
對於他們不靠譜的狀態,李振中早就習慣了,並沒有過分生氣,反而轉身就徑直走向犀牛皮的房間,嘴上說道:“犀牛皮應該是撞鬼了,我擔心他會出問題。現在找他的私人物品,用來查探一下他可能出現在哪個方位。你們若是有聯絡方法,最好能幫我早點找到他。要不然遲了,他說不定會有危險!”
“什麼,他撞鬼了?”
一直對神神道道情況最為在意的大生地,聽到李振中的說法,立即非常突兀地站了起來,更一把帶翻了麻將牌局。
“中哥,你沒騙我?”
大生地個人的興趣,像是添了油的火,瞬間蹭蹭往上漲,已沒心思理會身前被他弄混亂的麻將牌局了。
“喂,大生地,你在耍賴!”
“輸就輸了,你為什麼要掀桌子?”
“我不管,大生地,這局必須算你輸!”
其他三個人,其實都聽見了李振中的奇怪說法,卻還是先行一步指責起大生地藉機的無恥逃避,他們很在乎剛才麻將牌局輸贏的重要性。
“算了算了,下次再打,今天不玩了。中哥,我來幫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