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森反而加大力道的吸她脖子。
看到她大口呼吸,小臉漲紅的模樣,慕森狠狠捏住她的下巴,逼視著她:“今天在尊皇如果沒有我攔著,你是不是就會過去伺候那個六子?能耐了你陸司琪?仗著自己長得漂亮,還學會了點撒嬌,就妄想用自己那點小伎倆去糊弄尊皇的人?”
知道他是真生氣了,陸司琪開口解釋:“我只是……”
慕森立刻將她的話打斷:“只是什麼?你當六子是什麼人?他玩女人的前提是必須吃糖!知道吃的什麼糖嗎?含冰毒成分的糖!”
想起那個被海哥抱進暗房的女人就是吃了“糖”才變那樣,陸司琪瞬間意識到自己做決定前太欠考慮,“對不起,以後沒有你的允許,我不會再擅自行動了。”
“你還想有以後?”他輕笑著坐回原位,開啟車門下了車,點上根菸吸了幾口。
原本慕森吸菸是為了平復怒火,但越吸,他心裡的這股火越是燒的旺;尤其是想到今晚如果沒有攔下這女人,以她這執拗的性子,她真的會獻身於那個噁心的六子!
將沒吸完的煙扔地上,繞過車頭來到主駕駛前,開啟車門,慕森一把將她拽下車。
看到他竟坐在了主駕駛上,陸司琪立刻阻止:“你喝酒了,不能開車。”
“我現在是流氓痞子!你見過哪個流氓遵紀守法的?”慕森輕蔑的掃了她眼:“不想上車就一直在這裡待著吧,反正從尊皇出來的醉鬼多,你又有點姿色,他們是不會介意順道載你一程的。”
陸司琪立刻繞過車頭坐進了副駕駛。
見她竟這般聽話,慕森眼神含笑的踩下油門,直接將車速加到最快。
車速過快,陸司琪害怕的攥緊安全帶,全程緊閉雙眼。
幾分鐘後,車子突然停下,以為是到了紋身店,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卻是一望無際的油菜花。
二月末,正是江洪縣的油菜花開的最旺盛時期;一輪圓月皎潔明亮的像盞燈,照亮這片花田,
來到這裡幾乎沒出過門,再加上是第一次來邦南,長這麼大以來,陸司琪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面積的油菜花田地。
“別被眼前的美景給迷惑住了。”慕森提醒她下車。
陸司琪下車後,手被他攥住。
“帶你去見見這美景下最醜陋的一面。”慕森握住她的手,將她一把拽進了油菜花田裡。
油菜花長到腰間的高度,剛走進去,陸司琪有些怕,下意識的抓緊了他的手。
慕森笑她:“開飛機上天都不怕,怕下田地?”
她想說:哪裡是怕下田地,是怕跟你慕森半夜三更的到這種地方來。
被慕森拽著一直往前走,大概走了快50米的距離,黃色油菜花被一大片綠色植物替代,月光映照下,就近看清它們的葉型,陸司琪的瞳孔瞬間放大:“罌粟?”
罌粟的花期一般是在4-6月份,果期是6-8月份;這就意味著,種植那麼多油菜花的目的是為了給這些罌粟打掩護……
不敢置信的朝周邊望了望,還未開花的罌粟一望無際。
敢這麼大膽的種植,可見此人背後的實力有多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