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幹什麼?”6羽頓時就氣笑了,“你為什麼不問問,你們對我幹了什麼?”
灰衣少女淡淡地道,“你又為何不先問問自己,你先對我們幹了什麼。”
6羽聽罷老臉一紅,面不改色地道,“什麼......我,我什麼都沒做過!”
“你先是在酒館後院偷窺,又將那些人引到我們的住處,前一次我放過了你,第二次我對你施於嚴懲,這有什麼不對?”
面對灰衣少女平淡的質問,6羽竟是啞口無言。
這其中情況,好像是這樣的沒錯,可是,這裡面好像又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突然,6羽恍然過來。
“不對,最先碰面那次,我本無心之過,卻是你先對我下的手!”
如果不是那次,莫名其妙地吃了個悶虧,他也不至於在事後如此耿耿於懷。
的確,偷窺是不對。
但那不是他有意為之。
試問無論是誰,聽到有異常動靜都會前去一看。
假設就因這個行為觸犯了某種忌諱,那麼他無話可說。
然而在光天化日之下攔路打劫,這本身就不是什麼特別光彩的事。
灰衣少女秀眉輕皺,說道,“既然如此,你也不必急著來送死。”
“送死?”6羽笑了。
他想不明白,這灰衣少女哪裡來的這麼大自信。
這一個多月他不停修煉,雖說距金丹境還是有一大段距離,但是他這一身筋骨,就連金丹境都不敢輕視。
況且他一旦全力以赴,鹿死誰手尚且未知。
“胡說八道,有本事手底下見真章!”
6羽不想再多廢話,衝了上前,凌厲的一掌就抽了過去。
但是,這灰衣少女再一次使他感到意外。
因為灰衣少女沒有躲閃,竟是手握成拳擊向了6羽的手掌。
這是以硬碰硬的打法,沒有半分花裡胡哨。
要是用別的招數,情況或許還是兩說,可是這硬碰硬,立馬就讓6羽心下大定。
“砰!”
拳掌相交,兩人各退幾步。
少傾,6羽甩了甩麻的右手。
他這一拳只是試探,這一次,他不想再過於衝動,免得再在陰溝裡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