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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語之間，沒有一絲溫度。
“這是小問題，我幫你。”
聽罷，陸羽點點頭，再一次閉上了眼。
這一次，他沒再睜開，而是像睡著了那般，再無反應。
上官金明見狀，也起身往外走。
他掏出手機，傳送一條資訊之後，下了樓，在客廳上將就一晚。
......
清晨。
當東方升起魚肚白，陸羽也清醒過來。
張雯來了。
對於張雯的到來，陸羽並不感到任何意外。
這別墅被清掃得很潔淨，除了張雯，陸羽想不到還有其他人會這麼做。
張雯從山上走下，當她看到陽臺前的那道身影，微微失神過後，臉龐不經意地就掛上了笑容。
不過，這抹笑容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比複雜。
陸羽也轉過頭，視線投射在張雯身上。
張雯取出鑰匙，倉促之間，鑰匙掉落在地，她慌忙撿起開門進入。
幾分鐘過去，張雯才磨磨蹭蹭地走上二樓，走到陸羽的房內。
“我，我不知道你今天回來！”
張雯顯得非常拘謹，雙腮通紅，慌亂得手腳都不知放哪裡。
“謝謝。”陸羽平靜地道。
......
“坐，或許我們可以聊一聊。”陸羽指了指房內，唯一的一張椅子。
“嗯。”
張雯不安地點點頭，撫了一下長髮，就老老實實地坐在椅子上。
她偷偷瞥了陸羽一眼，卻發現對方正看著自己，臉上的紅暈更濃。
陸羽默然地看了張雯一會兒。
如今，張雯的境界，也到了金丹大圓滿。
功法的補全，使得修行者的修行，快速了很多。
但是這在陸羽看來，不過是短暫的迴光返照。
這方天地，已不適合修行。
張雯也即將邁入元嬰，然而那一絲血引，要是無法獲取，將止步元嬰。
想了想，陸羽掏出玉瓶，從裡頭到處一枚瘋魔丹，遞了過去。
“這是瘋魔丹，可以讓你獲得血引，你的父親，應該跟你說過，血引是為何物。”
張雯緊張接過，點點頭。
“對了，我有一個問題要問問。”
陸羽的視線，聚焦在張雯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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