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媛給姜氏把脈,知道她只是『操』心過頭,沒休息好才引起的上火,給她開了兩副『藥』喝。順便把剛才路上染雪答應的事一說,姜氏一聽眼前一亮,再看染雪眼睛都放著光,就好像是盯著自己的獵物一般。
染雪被這麼直視,只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埋著小腦袋不看人,就看著地板。
“這是真的嗎?”姜氏感覺這些日子壓在自己心頭的一塊石頭被人搬掉了,突然就鬆了一口氣。
“真的,我都不知道他們兩個是什麼時候發現的,只能說堂哥真人不『露』相呀!真有本事!把染雪的心都給留住了!”
“這是大事,我得去跟大哥說去!”新逸歡脫地撒腿就往外跑。
大家都沒攔著。
“不過嬸嬸,你說你為了這件事『操』心到病倒了也實在不划算,你有空可以陪我娘說說話,有事也可以找我娘商量。我娘雖然做不了說一不二的人,但是出出主意還是可以的。”心媛想勸姜氏放寬心,卻也想不到好的方法。
放眼看這個家裡的每個人,老有老的事,小有小的事,只有姜氏一人是沒有人作伴的,這個時候,心媛的心又軟了,她想,是不是讓蔣從文跟他們一家團聚了,姜氏才能真的放寬心?可是一想到蔣從文的那些所作所為,心媛就下意識的裝作不知情。
“知道了,回頭病好了我就找你娘去商量,這染雪是自家人,住在一起,這聘禮怎麼置辦由誰收,都得好好跟你娘商量商量。”姜氏聽說過染雪的身世,是個孤兒,這到時候出嫁從哪裡出門也要商量一下才行。
“行,那這事你跟我娘商量就好了!我還有事要出門。染雪跟我一起去,待會讓她把『藥』拿回來。”心媛正好要去良醫『藥』館找童大夫。
“姑娘,我…”染雪一路上好幾次開口想說話,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好。
“怎麼了?有什麼話想說就直說,不用吞吞吐吐的。你家姑娘又不吃人!”心媛心情很好,染雪嫁給堂哥,他們之間就親上加親了。而且堂哥是個不錯的人,有擔當又肯吃苦。
“姑娘,我突然覺得我還太小,不是很著急嫁人,能不能商量一下等我滿十六了再成親呀?”染雪倒不是後悔嫁給蔣新才了,只是總覺得自己年紀還小,可以再過兩年成親的,她記得姑娘跟九王爺有過三年之約,所以姑娘應該會同意的。
心媛一愣,隨即想起,染雪雖然個子比她高了半個頭,但其實他們兩個是同歲的,那就不著急嫁,可以緩一緩,回頭再跟嬸嬸說一下。“當然可以啦!”
她還一度以為染雪後悔了不想嫁給她堂哥了呢!
到了良醫『藥』館,抓了『藥』染雪就先回去了。
這陣子看病的人比較少,童大夫有空,所以才答應教心媛辨毒。
所幸心媛學的認真記得又快,童大夫教起來一點都不費事。
童大夫教心媛製作毒劑,心媛按照步驟『操』作,其中還需要提取蛇毒,因為對蛇有恐懼,心媛不想讓童大夫覺得自己沒用,便沒告訴童大夫這件事。
提取的時候手一直顫抖,生怕童大夫發現異樣,她強裝鎮定。童大夫也緊張,他已經『操』作過一遍給心媛看了,提取蛇毒是比較危險的,如果沒有抓穩,很容易被蛇逃脫反咬一口的。所以他目不轉睛的盯著心媛看,生怕她一個手抖把蛇給放跑了。
這間房間是童大夫特意跟王掌櫃借來教心媛學習用的,若是蛇放跑了抓不回來可就慘了,這等於是放了個定時炸彈在良醫『藥』館,誰被咬都很危險。心媛心裡清楚,更加不敢大意。
可有時候越是小心翼翼就越是容易出錯,心媛的手抖了一下,蛇頭一下子從手中滑出。
小心!
說時遲那時快,童大夫一看立馬就要伸手去抓,心媛見了生怕童大夫被蛇咬到,出於本能反應,她動作更快的伸向了毒蛇,毒蛇吐出蛇信子,衝心媛的手一口咬下去。“啊!”
童大夫就在同時抓起蛇摔在地上,連甩了幾次,直到蛇一動不動,他才趕緊抓起心媛的手檢視:“孩子,你別動!我給你把毒吸出來!”
“哎哎!童大夫不用了,我沒事!”心媛怎麼好意思讓童大夫這個老師給她吸蛇毒,更何況她的血可以剋制百毒,這條蛇傷不了她。
“你怎麼會沒事?這可是我特意讓人去找的毒蛇呀!”童大夫本能的不相信,但是馬上就發現了心媛還好好的,沒有出現頭暈噁心的情況,而且被咬的手背傷口呈現正常的血紅『色』,而不是被毒蛇咬傷的紫『色』腫脹傷口和黑『色』血。“這…這是怎麼回事?”
心媛知道自己瞞不下去了,只好如實交代:“我也是有一次偶然發現,我的血似乎可以解毒。上次進京的時候碰到有人被下毒了,我就是用我的血喂她喝下就解了她的毒了。”
“這麼神奇?你的血居然可以解百毒?這還真是聞所未聞!”童大夫出於對醫學熱衷的研究好奇心提出:“你能給我一些你的血嗎?我想試試看,是不是什麼毒都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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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呀!”心媛心疼死了,但還是拿小刀在自己的手指上割了一刀。
雖然不多,但是童大夫跟寶貝一樣拿著去研究了,心媛被晾在一邊,看著他做出幾種不同毒『藥』然後拿小白鼠做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