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錯,自由他們彌補,他們下半生都會待在監獄,犯不上搭上你們的性命”
“晚了,一切都晚了”老大釋然的笑著。
“不晚,只要”
話還沒有說完“夠了,你們是非要和我們過不去嗎”。
“我們是警察,我們的義務就是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
“阻止,當年的事情為什麼沒有人阻止”。
“我”方清濁突然打斷了兩人的針鋒相對,“我退出,我不是警察,這件事我雙方都不支援”“我在樓下等你們,商量好了再下來”說著走出了門口,遠去傳來了“我可不想待在這個危險的地方”。
老董咒罵道“膽小鬼,軟骨頭...當初選你就是我們眼瞎”。
天賜攔住了他“不要怪他這是他的選擇,他和我們不同,他不能做出這樣的決定,這才是他”。方清濁的離開局勢就變成了四對四,他的離開並不無道理,他不是警察,沒有說服自己的理由,若是他幫助了灰紋組,恐怕這件事會擱在心裡一直折磨著自己,所幸還不如退出,天塌下來高個的頂住。
雙方的僵持,爭鋒相對半個小時後,人質都下來了,天已經只剩下天際的一線光亮,只能夠照清楚人的半張臉,身體都隱於黑暗處。
八個官員身上都帶著炸彈,大樓裡也布滿了炸彈,灰紋組把八人帶了出來,在最後的一刻,天賜妥協了,大樓可以炸,人不能傷。畢竟生命的價值遠高於大樓,雖然是八個骯髒的生命。
灰紋組四人帶著八個政府官員彙合到了樓下等待的方清濁。方清濁看到了他們說的第一句便是“你們會不會怪我”。
“不會,你做的很對”。
老董不管不顧過來便說:“天哥,我們還有時間,現在我們在上去,我保證我一個就能夠撂倒他們四個”。
“算了吧,信守承諾吧”
老董不解“難道就讓他們白白把這棟大樓炸了不成”。
“炸了比不炸的好,這裡是罪惡的源頭,該有他們受其侵害的人親手毀滅”。
“我不管這個,這可是實實在在的大樓,何況炸了對政府的形象會有很壞的影響,他們得逞這不是助長了犯罪的氣焰”。
“我們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就好啦,剩下的後果還不是我們能夠處理的,我們只要傾盡全力,就沒有錯”。
隨著一聲巨響,天際的最後一線光也消失在了黑暗。有光的地方就有黑暗,警察並不是萬能的,世界上總是有一些缺憾存在著,不可避免,我們只能夠進量的完善,不斷的改進減少這樣的事情發生,但是始終是阻止不了的。
天賜是最後一個出樓的,在最後的那一刻,小白對天賜說了這麼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要是多有幾個像你們一樣的警察該有多好啊。”
幾天後他們離開了那裡,回去的車上,方清濁把自己另外的發現說了出來。“四人背後的紋身和黑白會的紋身很像”。
天賜倒不覺地很驚訝,從劫走濟慈到策劃這麼多起爆炸四個人的力量始終有限,背後肯定有更大的支持者在運作著。
天賜說“我們在慢慢的被黑白會改變,是對是錯。做我們想做的是對是錯”
“沒有對錯之分”。
寒冷的冬天,冰冷的街道,四個小孩子蜷縮在店門的角落,背後依靠著已經冰冷發硬的阿媽。顫抖著身體,已經流不出眼淚。眼睛裡都是迷茫那麼無助,這裡是什麼地方,為什麼他們那麼對我們,阿媽為什麼不醒,我們該怎麼辦。
“那來的叫花子,快點滾,真晦氣”。這裡不像寫太多。)
“小朋友,願不願意跟我走,叔叔家裡什麼都有”。
孩子們不說話搖著頭,靠近身後的阿媽,警視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
“有情有義,很好。跟我走,我保證你們從此在也不會被人欺負,在也不會無助”。
男子抱起角落裡的老婆婆,四個孩子顫顫悠悠的跟在後面。
男子是黑白會的人,從此四人便加入了黑白會,他們身體上的燒傷經過了醫學處理,不能清除的傷疤,配合著紋身,融進身體。
他們的身世,黑白會的人調查的很清楚,知道他們的過去,濟慈的燒傷便是他們安排的,包括這次的爆炸,也是特意選擇在當年的那些人臨退休之際,黑白會這麼做的目的除了籠絡住四人,就沒有別的嗎,四人的命運將會如何,灰紋組與黑白會的對決遠遠還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