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的陳夢山說“他們是”
“嗷,他們是搬家公司的,隔壁會客廳,好多年沒有重新裝修了,這次.......”。
雖說是陳夢山沒有發現什麼産生懷疑,不過他總是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咳咳咳”夢山劇烈的咳嗽,手部捂住口部,表情痛苦著。
“陳主任你沒事吧”
“沒事,老毛病了”夢山嘴上說自己沒事,心裡卻知道自己時日不多了,但是計劃還沒有完成,自己又心又不甘,想著自己著病重的身軀,還能夠在做些什麼呢。
匆匆離去的方清濁脫掉身上的工作裝,疊好後重新的放入搬家公司的貨車裡,他不能讓搬家公司的人發現丟失了一件工作服更重要的是不能夠讓無常的人從這件事上發現端倪。這一趟可謂是證實了之前電視臺與無常組織有聯系的判斷。
案件調查過快的進入了僵局這是天賜沒有想到的,無常組織有意無意的發難不知是無心還是試探,如果現在就撕破臉皮,恐怕會是打草驚蛇,對案件的調查更加的不利,為今打破瓶頸的辦法就是秘密武器了。
早上幾人按部就班的來到臨時崗位上班,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是一個反轉,化被動為主動的機會,成與不成就要看兩人的演技了,天賜提起的用上了方清濁齊靈這對秘密武器。
齊靈戴著口罩在印表機旁無精打採,遇到人躲躲閃閃。直到被她的上級王姐發現她有點不對勁,上前詢問。
“小靈啊,今天你是怎麼了,材料都印錯了,可不能這麼馬虎啊,你才剛來,是你是省城來的大學生,天天做簡單的工作大材小用了,但是凡事不都是要從基礎幹起不是嗎.......”
齊靈聽的有點不耐煩,材料是她故意印錯的為的是引起別人的注意,萬萬沒有想到引起注意的人還是一個這麼粗心的人,齊靈心裡罵道就沒有看見這麼大個人帶著口罩嗎。
齊靈要打破僵局咳嗽了一聲。
“小靈你怎麼了,感冒了怎麼還戴上口罩了呢...”說著便上手去摘齊靈的口罩,齊靈假裝躲閃,王姐那邊越是摘不到越是好奇,最終被她摘了下來,齊靈下意識的捂住臉。
“王姐我沒事”齊靈用沙啞的嗓音回答了那麼一句。
王姐馬上發現了異樣,齊靈的臉上多出了一整塊的紅印,仔細的辨認不難發現是手掌印,手指處還清晰可見,臉部稍微的腫脹,眼圈發紅,眼眶略微發青。
“小靈你這是怎麼了,臉怎麼腫了”
“我我,不小心摔得”
“摔得還能摔出手指印啊”
“我...”邊說齊靈的眼睛便開始流淚,不禁痛哭起來。
“小靈你跟我來有什麼委屈跟我說,王姐給你做主”說著王姐把齊靈拉到一旁的座位上坐了下來,周圍的人也開始注意到了她們,計生委就這一點好處,都是閑事主任,當然這是表揚的意思。
齊靈一邊抽泣一邊複述,幾人編好的年輕情侶鬧矛盾,爭執的故事,故事的設定是,齊靈的丈夫也是方清濁是一名鬱郁不得志的小畫家,齊靈非常喜歡他,兩人閃婚,然後是齊靈有工作養活著畫家男友,齊靈工作累了抱怨了幾句,換來的卻是男友的暴打,說是他覺得齊靈瞧不起他,自己是一個藝術家,娶她已經對她大致意思就是已經是一種恩德了,一個普通的文員有什麼資格瞧不起他。
齊靈抽泣說“你說,我幹著一天多累啊,不就是抱怨了幾句嗎.......他吃我的喝我的........還罵我迂腐,見識短......”。經過齊靈的這場影後級別的演技,周圍聽到的人群起激憤,恨不得馬上就去撕了方清濁。不知道一會他出現的時候,會不會體無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