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寒不禁增大膽量上前觀看,有點不好意思的尷尬著笑。
“我,我剛剛”話還沒有說完,文了一句“呆子”。鼎寒更加摸不著頭腦了,呆子不是八戒的稱呼嗎,難道真是遇到女鬼了。
文樂從頭上的頭飾上,取出一條狀發飾。信步的走到金店卷簾門的面前,蹲下用發飾翹起鎖來。鼎寒也是好奇,欲言又止但還是去看個究竟。
“那個,一會來人了”鼎寒清楚文樂是和自己的目的一樣,他居然和她合起夥來為她把起風來。
隨著“噔”的一聲,卷簾門應聲開了一個縫隙。
“怎麼著,那個投名狀吧”說著文樂後退一步。
鼎寒知道是怎麼回事,伸手把卷簾門拉開了一米多高。緊接著遇到了第二道鎖。小鎮的金店,防盜細數較低,加上店家偷工減料安逸日子過慣了,防盜的裝置都是十幾年前的高度。
“等等,監控”鼎寒提醒著,說著立馬用衣服擋住了臉。
“把心,放在肚子裡,早就把線路切斷了,要不是你沖著卷簾門發脾氣,我差點以為自己被發現了”說著埋怨起鼎寒來,鼎寒聽後監控已經不是問題了,連忙放下了擋住臉的衣服,尷尬的笑了。
第二道也在文樂三撥兩弄輕松的就開啟了。漆黑的金店只有幾處熒光閃閃發亮,兩人躬身躡手躡腳潛入,兩排長長的金飾櫃,手電一照,兩旁金光閃閃。
手電照射下玻璃櫃裡的金飾發出耀眼的金光,
鼎寒看著滿櫃金飾,也是看了直了。奈何有著玻璃窗阻隔,直到文樂敲了敲玻璃窗鼎寒才如夢方醒,不禁臉上略敢羞愧。
鼎寒詢問“我們該如何教訓一下這幫欺詐小人,潑油漆,還是破壞一下”。說著用手拍了拍玻璃窗。
文樂“笨蛋,這是防彈玻璃,子彈都打不透的”說著用衣服撫去鼎寒的指紋。文樂跳進櫃臺裡,手裡不知何時又多出幾條針壯開鎖工具。
鼎寒好像猜透了文樂想要做什麼不禁質問,這事不能鬧大了。玻璃窗的最後一道鎖,費了一些時間不過還是被文是你都上了賊船了,要幹就幹一件大的。鼎寒內心焦灼,左右為難,時不時的去門口看看是否被人發現了。
“把手伸出來”文樂說著。鼎寒不明所以便把手伸將出去頭還是不住往門口處觀看。一股清涼的感覺傳遞到他的手上,這是文樂.的手鼎寒能夠感覺的到。美好總是瞬間的,還沒等鼎寒享受起著片刻的溫存,另幾股略有金屬質感的涼意也縈繞在手中。鼎寒回頭一看,手指上明晃晃的戴著四個金戒指。鼎寒也是一樣的驚訝,連忙用手去擼扯取下奈何尺寸穿戴容易取下來難。
說話之間文樂已經連開了四五道鎖。手鐲項鏈耳墜,一盒盒都被文樂拿出擺在面前,一件件比量著。
“怎麼,我送你的不喜歡”文樂詢問鼎寒。
“這,又不是我的,我怎麼好意思”鼎寒有點扭扭捏捏的。
“現在,是了”說著把一些金飾,看都不看一眼就甩給了鼎寒一把。這可把鼎寒驚了個著,手中只接了七七八八,小部分還是落在了地上。兩人一來二去也就放的開了,紛紛從盒中取出首飾在身上比量著,不論男女配飾,不論好不好看。
兩人雖然早就開啟了金飾櫃,但是並沒有著急著離開。此時已是月上中天,月光也從縫隙中照將進來。鼎寒如夢初醒,真是錢做怪,錢可通神,可以驅鬼,也可以迷人心竅。
“我們是不是該,放下東西回去,要是被人發現了,後果……”鼎寒此時的身上沒有十斤也有八斤的金飾,身心俱疲。
“人的一生,能有幾回,如此這般。何不如看破這一切,管它明天後天大後天”說著也搖搖晃晃,她的身上金飾更多,整個人就差被金子覆蓋了。
鼎寒有所猶豫,看著文樂繼續開著剩下的鎖,興致來時便下起了金飾雨,爽朗的笑聲不絕於耳。鼎寒也是看呆了,不知中也參與進來。兩人嘻嘻哈哈的離開一片狼藉之地。走在大街上兩人身上金飾不倫不類的。
一路跌跌撞撞的兩人歪歪斜斜的就回到了旅店,小店不大,並無監控所以兩人無需遮掩。已是深夜所以一路回來並無遇見任何人,安安全全的回到了住處。
鼎寒的房間裡,只有一張單人床,一個懸掛的電扇。有黴味的被褥,和壞了的垃圾桶。文樂一把就躺在鼎寒床上。
鼎寒關門之際還不忘,探頭探腦的望了一通確定沒有人跟蹤後才關上門。等他來到床邊文樂已經深深的睡了。鼎寒看著睡著的文樂看到也是呆了。這是他第一次心動,轟轟烈烈。不知不覺的也看到累了,撫在床邊也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