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 (第1/2頁)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最終血池內僅剩下了格洛莉婭的心臟,以及那顆神秘的金屬球。

鮮血之力不受控的四溢宣洩,竟直接摧毀了巖洞入口處的迷宮屏障。整個大墓地都開始微微顫抖,天與地的界限徹底消失於無形,大穴完全變成了深紅色。

可即便如此,也沒有哪怕一片雪花闖進巖洞。只不過,歸為人形狀態的阿爾貝託卻是覺得自己體內的血液近乎於凝滯,連帶著反應神經都開始不再受控。

但她現在可沒時間擔心自己這種小症狀,只因她雖說能洞悉到澎湃的鮮血之力,卻無法再感知到那熟悉的氣息。

失敗了?死掉了?腦海裡唯有兩種噩耗四溢喧鬧,然而無論哪種結果,都是她不願親眼見證的。

深吸一口氣,格洛莉婭頂著壓力站了起來,隨即純白色瞳孔精芒爆閃。淡粉色的威壓之力透體而出,瞬間封堵住了巖洞入口。

這是她百餘年間第二次動用生命之力,前一次是為了能讓戀人哈斯塔順利蛻變為遠古兇獸,而這次則是為了回報格洛莉婭。

畢竟若是沒對方的庇佑,那她說穿了也不過就是隻遺種,並且還是很缺乏攻擊手段的遺種。

魂蝶一族原本就不算多麼強盛的族群,雄魂蝶還能憑藉猛毒安身立命,而雌魂蝶再蛻變為遠古兇獸前,卻是顯得有些雞肋。

雖為神經系靈能之力驅使者,但雌魂蝶並非什麼魔法師,或者說更擅長近距離肉搏廝鬥。

只不過,處於遺種階段的雌魂蝶,也就能斬殺巔峰強者,卻無法與那些真正的上位者們相提並論。

哈斯塔因失憶而忘記了一切,格洛莉婭也從未向誰傾訴過。唯有格洛莉婭感知到了關鍵所在,是才讓其寸步不離。

別看阿爾貝託平日裡嘻嘻哈哈的,總是一副對誰都卑躬屈膝的模樣。可再這種緊要關頭,她卻不惜以實力倒退的代價,來守護格洛莉婭周全,即便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才能平息一切混亂。

原本該盛滿咖啡的瓷器已然碎裂於地,方糖混合著玻璃渣,卻是也再無法食用。這是阿爾貝託生平頭一回違背對方的命令,畢竟若是對方真的死掉了,那自己親手煮的咖啡又有誰來品嚐呢。

“一個懶惰的人,一個不願行動的人,一旦行動起來,也很有可能持之以恆下去。就如同堅持不行動一樣,似乎反感的並非行動本身,而是開始與停止。”

這句話至今猶在耳畔迴響,更是成為了阿爾貝託的信條之一。她覺得與其冠冕堂皇的努力奮鬥,還不如先搞清楚怠惰的根源是什麼。

或者說無論是格洛莉婭,亦或者對方的那些古怪理念,此前都從未在這個世界裡出現過。那就彷彿所有人都選擇了同一條路,而偏偏通向終點的路並非僅有一條,甚至那些所不為人知的,或許才是捷徑。

只見阿爾貝託待確認巖洞口被徹底封堵後,閃身到血池面前。然而她卻不知該如出手相助,最終竟取出了千枚龍晶與十幾個裝滿草藥丸子的水晶瓶。

“格洛莉婭大人,還請您告知我該如何做,若是十分鐘後我還沒得到回應,那我會將此事告知同伴們。畢竟大家都是強者,或許有解救您的辦法。”

阿爾貝託單膝跪地,聲音在巖洞裡久久迴盪。她絕對不願對方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掉,那身為守護者的她而言,卻是太可笑了。

只不過,阿爾貝託心裡也有些疑惑,畢竟以對方的實力來說,本應該提前預料到這種情況會發生,本該提前告訴自己改如何應對,而非自己現在這般急得手足無措。

這種感覺比讓她現在就向遠古兇獸發起挑戰還要難受,畢竟魂蝶一族僅擅長暗殺,而非救治病患。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短短七八分鐘,阿爾貝託卻是覺得有七八年那麼漫長。嘆了口氣,最終她緩緩起身,打算向同伴們求救。

然而就待她抬起手,妄圖解除掉巖洞口封鎖的之際,卻是身形一滯,雙耳微微抖動了兩下。

原本死氣沉沉的血池開始有了變化,只見那些濃稠至極的鮮血之力不斷扭曲鼓脹,最終竟凝聚成了“眼球”與“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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