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花見此緩緩起身,在經過吧檯時,丟出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語。而聽到這句話的人,卻猛然身體一僵,隨即緊隨其後。
二人來到了雄獅酒吧的後院中,六花沒有摘掉臉上的子母面具,但卻將雙手幻化為了短刃。
阿喀琉斯直到此時,才從記憶中揪出了那個線頭,而牽連而出的,則是那場驚天動地的戰鬥。
“你...你是六花?那個半年前與我戰鬥的小姑娘?”阿喀琉斯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
“我就是我,那天是我,今晚也是我。隱約雷鳴,陰霾天空,我亦就在此!”六花想了想,隨即念出了一段她最喜歡的句子。
“那...那個貴族青年,也...也是你殺死的?”阿喀琉斯再次開口問道,言語中充滿了駭然。
“這個問題不應該由身為聖戰行刑官的你來問,至少在成為神佑騎士之前,你沒有這個資格。”
六花說罷,轉身返回了酒吧。喧鬧聲再次響起,吟遊詩人依舊錶演這,布姆去也低頭陷入了沉思。
“走麼?”六花站在一旁,輕聲問道。
“走吧。”布姆留下幾枚銀幣,隨即拉著對方走出了雄獅酒吧。
至於酒吧老闆阿喀琉斯,則也早已返回了吧檯內。他此時笑得很開心,但卻沒人知道為何。
返回貧民區的小院,布姆沒有再像白天那樣嬉皮笑臉,而是盤膝坐在床上,將黑木法杖取出。
六花見此也沒有再出言阻止,因為透過這一整天的觀察,對方已經恢復了大半,至少修煉魔力絕對不是問題。
然而布姆卻並沒有那麼做,只見其在對方古怪的目光注視下,竟然學起了那個吟遊詩人的腹語術。
布姆努力緊閉著嘴巴,力求同時發出兩種不同的聲音。原本打算嘲笑一番的六花,卻發現對方竟然真的做到了。
“呀!哥哥是打算改行了嘛?先唱一段聽聽唄,人家有得是錢呦!”六花從次元空間裡取出了幾枚金幣,沒心沒肺地扔向了布姆。
“胡鬧!我正在修煉,你要是無聊就先睡覺去!”布姆吐出了那口憋在喉頭的氣,一臉無奈地說道。
“修煉?修煉這種把戲嘛?哈哈哈哈!”六花聞言一愣,瞬間反問道。
“如果我能透過腹語術在體內進行施法,並且達到同時釋放兩種法術或多重施法的目的?甚至是攻擊與防禦法陣同時施展!”
布姆摩挲著金幣,微笑著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那哥哥就無敵啦!不過真的能行麼?”六花雙眼一亮,但隨即又狐疑地問道。
“成事在人、謀事在天,不試試怎麼知道呢。”布姆說罷,繼續彷彿起了吟遊詩人的腹語術。
月上枝頭,六花蹲坐在爐火旁,臉上掛滿了驚喜。而此時的布姆,則堪堪能完整地同時發出兩種聲音,但卻依舊顯得十分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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