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渡過了為期三天的旅途之後,兩個人才終於踏上了去德國的飛機。
玩鬧之後,白落開始唉聲嘆氣起來,哀怨的盯著捨不得脫下來的小皮靴。
“我要是早一點發現不是去芬蘭轉機的就好了。”
“怎麼了?玩得不開心嗎?”秦柏問白落。
白落趕緊搖搖頭說:“確實是很開心啦,只是總覺得耽誤了你比賽,你原本有更長的時間去熟悉賽道的。”
“開心就好。”秦柏輕輕舔過白落唇邊,“別的不需要擔心。”
白落是想掙扎著說一聲自己是他的經紀人,瞬間就失去了言語的能力,只能乖乖地說了一聲好。
末了回過神來,白落又暗恨自己沉迷於美色不夠堅定,秦柏這三天開車的時間已經超過了20個小時。就算他曾經跑過拉力賽,還拿了冠軍,可這畢竟是方程式比賽的前夕了,秦柏需要儲存體力才是。
從拉普蘭德回赫爾辛基的時候,白落想替換秦柏下來,卻也因為秦柏的堅持沒有得逞。她強迫著自己不要睡著,陪著秦柏路醒著,才知道整整十個小時的車程有多麼難熬,在大多數情況下,公路上都只有少少的幾輛車,要是開錯了路都沒有人可以詢問。
下了飛機,白落還是鬱鬱寡歡的小模樣,秦柏心疼極了。
“下次再有這樣的安排,我提前跟你說。”
秦柏眉眼間透著憂鬱的神色,讓白落忍不住以手撫平他的眉心。
“你是想給我驚喜的,我知道的。”白落不希望秦柏的一片心意因此被浪費,趕緊把自己的擔憂拋卻了腦後,開始向秦柏撒嬌,“這次的旅程我超級喜歡!我也喜歡你送我的小靴子。”
“嗯!”
察覺到白落說的話都是真的,秦柏答應的嗯字尾音上翹,心情也好了起來。
後天就是排位賽,今天秦柏抓緊時間休息,第二天一早就去了賽場。
賽道這邊可以試車,但是是排好了順序的,一次只能一個車手進來,其他的隨行人員也需要車手確認是一起的工作人員,卡得非常嚴格,用盡一切手段保障車手賽前的安全。
正是因為秦柏的試車時間排到了這個時候,所以他才安排了一場短暫的旅行。
見到秦柏確實早有安排,白落也稍稍放下了心。
秦柏試了十圈,賽道上留下許多輪胎的廢渣。
在場內的賽場工作人員搖了搖頭,這個選手的速度也不過就是來試車的平均速度而已,算不上很顯眼,估計又是一個來陪跑的。
賽場工作人員吹了一聲口哨,提醒秦柏和他所帶來的工作人員時間到了,該出去了。
秦柏也不做過多留念,果斷地開了出去。
白落因為要填賽前冗雜的表格,沒能跟進來,等她剛剛填完,就遇到了正好出來的秦柏。
“怎麼樣怎麼樣!有師哥說的那麼難嗎?”白落興奮地問道。越靠近比賽開端,她就越興奮。
秦柏自然地牽起白落的手:“只要能入圍排位賽就沒有問題。”
開玩笑,秦柏的排位賽有目共睹啊!白落馬上就放心了。
這天晚上,白落終於一夜好夢。
白落的夢似乎醒得太早了,上午的排位賽,秦柏拿了倒數第五。
在第二場排位賽之前,白落沒能找到機會去問問秦柏情況,心急如焚,只能勸著自己,秦柏一定有自己的計劃。
期間,齊遠航發來了訊息:白落小姐,如果秦柏先生這次的實力是這樣的話,我們的計劃可能要更改。
白落穩住心神,想起秦柏,莫名的就有了信心,回道:“不需要更改。”
第二場排位賽,秦柏排名倒數第二。
和秦柏有過節的媒體頓時比過年還開心,直接放了新聞出來,預言秦柏支撐一站就原形畢露了,將重蹈退賽覆轍。
如果按改了的計劃,太陽報現在應該替秦柏發聲的。齊遠航喝了一口水,將杯子重重往桌子上一放,發出堅決的悶響。
“繼續跟主流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