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和裕神色不好,趕緊有人給陳和裕解釋了今天發生的事情。
“就因為這個,弄得名次都沒了?”陳和裕更加不悅了。
元魁這個比賽是第一次舉辦,本身也跟芝麻粒一樣小,白落說過,去這個比賽就是因為他時間近,可以讓美風俱樂部儘快地打出名號來,現在弄出這種烏龍,陳和裕心裡氣不過去。
就這麼個小比賽,還敢跟他橫,陳和裕要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不過,從耿華榮開始,好像一個個都敢踩在他頭上欺負他了。
陳和裕隨手拉過來一個手下,問他:“我看起來是太和善了長得像和尚嗎?”
這應該答是還是不是呢?陳和裕以前從沒問過這樣的問題,這沒有標準答案可以抄啊
手下看著陳和裕臉上那道猙獰的疤,胡亂選了個答案:“是的,陳少可能是因為最近追姑娘,明顯的變和善了。”
這樣啊……陳和裕就懶得追究了,畢竟戀愛使人變得不像自己。
他只是疑惑,以前這些人最怕得罪他的原因就是陳和裕記仇,他們不會是昏了腦袋覺得隨便調個藉口出來,讓他不在現場白忙活一場就叫不得罪他了吧?這是他們太天真還是太愚蠢呢?
交代手下幾句話,手下們立馬去執行了。
既然這個元魁這麼不想辦下去,那麼就第一屆就是最後一屆吧,這麼喜歡廢除成績,索性就都廢除吧。
另一邊,秦柏卻是直接找到了罪魁禍首。
難以想象,罪魁禍首居然是他的父親。
“你也玩夠了,該回來繼承家產了。”
之前陳和裕猜測過秦柏是不是秦修明的兒子,當時秦柏沒承認,他也是沒臉承認,畢竟不會有哪個父親希望自己兒子去死的。
秦修明來頭比較大,早年靠妻子的嫁妝白手起家,成企業家之後離婚再娶,又靠後來的妻子風生水起的一段時間,等成了全國前十的富翁又被家裡人認了回去,有了紅色背景,從此生意是越做越順,還成了政協委員。
秦柏也不想和這位名義上的父親糾纏:“我也不是沒有兄弟,您何苦盯著我一個呢?”
秦修明臉色鐵青,死死盯著他不答話。
“如果不是因為我有兄弟,想必您也不會對我下手阿麼狠吧?至少不會把我往死裡整。”秦柏面帶嘲諷,之前做得那麼絕,現在再來假惺惺是不是太可笑了些。
“什麼?我從來沒有把你往死路上逼!你是我的親生兒子,也是我唯一的親生兒子,我怎麼會做這種事!”
原本秦修明是不打算說出來的,可背地裡發生了這麼多事,他也不得不開口解釋了。
“我在跟你母親離婚之後,在辦的工廠裡受了傷,失去了生育能力,所以你沒有兄弟。”
秦修明閉著眼睛,癱坐在椅子上,真正地將傷口撕開給人看。
聽到這個話,秦柏覺得十分荒唐,他從來沒被報道過是秦修明的孩子,各種新聞上出現的秦修明的兒子也是另有其人,現在跟他說他才是親生的,未免也過於荒謬了一點。
不過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想至他於死地的那股勢力在消停了一段時間之後,變本加厲地反撲了過來。
秦柏臉色不變,整理著還沒有取下來的手套:“我從小就沒有父親,現在二十多歲了,也不想多一個父親,希望秦先生想明白,不要再試圖操控我的人生。”
“我這裡什麼都有,你想玩賽車,在你工作之餘去玩一玩也是可以的,你為什麼這麼不知變通呢?”秦修明即使被頂撞了也面色不變,就像是一個真正的慈父。
可惜秦柏早就過了缺父愛的年紀,他現在想要的就只有掌握自己的人生,僅此而已。
“秦先生,我唯一想問你的問題就是,面對一個有足夠實力用愛好吃飯的孩子就這麼難嗎?你費盡心思拿到的東西,並不是我想要的。”
秦修明拋妻棄子就為了攀高枝,這個花邊新聞在老一輩的人中並不隱晦,基本上他們那一輩的人都知道這個事。
“還是秦先生認為,拋棄我的時候我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孩童,所以就不會記仇呢?”
秦柏一步步逼近秦修明,身高給那個中年男人帶來了很大的壓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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