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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昨夜從莫無為口中得知做了這莫千秋的女婿,便有可能繼承這教主之位後,柳玉風心裡便起了波瀾,他回屋後躺在床上思慮了一夜。
一開始,他想著應該去找莫千秋問個清楚,可是後來仔細一琢磨,又覺得不妥。教主的女婿具有資格繼承教主的位子,這樣的規矩倒也不奇怪,中原武林的一些門派也有此先例。但眼下看來,莫千秋正值壯年,在這教主的位子上再坐個二三十年也不無可能,自己若是冷不丁地去問這個事情,反倒是會讓莫叔叔多心。可是,若不問清楚,待自己糊裡糊塗地娶了莫媚兒之後,又被強逼著繼承這教主之位,也實非自己所願。
柳玉風輾轉反側,好一番天人交戰,最終也沒想出個頭緒。
第二日,柳茴一來到柳玉風的屋中,便看到師父眉頭緊鎖,臉現愁容,不禁大為奇怪。柳玉風為人穩重,即便遇到什麼難事也不會寫在臉上。今日有些一樣啊!
“師父,你可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柳玉風見徒弟問起,便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他。
“唉呀,師父,我還以為出了什麼了不得的難事,原來你是不屑於這教主之位啊,多少人求都求不來呢,你卻還不惜的要?”
柳茴兀自在那邊嘖嘖可惜了一番,後來見柳玉風不說話,用眼睛瞪著他,遂癟了癟嘴,立刻轉換了口風,道:“不過也是,我師父是什麼人,堂堂的幻影如風,一代大俠,江湖人人敬仰的人物,本也不屑於一個小小的青雲教教主之位!”
柳玉風見柳茴這個不著四六的態度,便後悔跟他提了這事,徒惹一番聒噪。
他擰起眉毛,訓斥了徒弟一句:“你這臭小子,沒個正經,跟你說了也是白說。”說完,不再理會這個不靠譜的徒弟。
柳茴見師父不再搭理自己,又巴巴地上前說道:“師父,要我說,你就先別理會這事了,我們在這不是等著幫他們青雲教禦敵的麼,等著料理了那個什麼沙問天之後再說唄。”
柳玉風本來還糾結是否應該找莫千秋問個清楚,但聽柳茴這樣一說,倒覺得不必急於這一時,便決定將此事暫且擱置下來。
柳玉風不去找莫千秋,莫千秋倒是來找他了。
他將莫千秋讓至客廳的主位,道:“叔叔怎麼親自過來了,有什麼事差人吩咐一聲,小侄自當過去便是。”
莫千秋和顏笑道:“哦,也沒什麼要緊事,就是過來看看你住得習不習慣,最近這幾日,我教中事物繁多,沒得空來看你,今日方得了會兒閑,便來瞧瞧。”
“承蒙叔叔掛懷,小侄一切安好。”
“這就好啊,說來,你第一次來我們青雲山,山中景緻甚好,我應該安排人帶你四處走走,其實你來得不是時候,若是冬季,白雪皚皚,那才更能體現出這北國風光的特色。”
“這青雲山卻是風景怡人之處,小侄在中原也遊歷過不少名山大川,卻都沒有此處的絕頂風光。”
莫千秋此次過來是因為怕柳玉風在此無聊,受了冷落。其實,這陪客聊天解悶閑逛的任務本來是應該落到他那雙不孝兒女的身上的,奈何這二人對柳玉風強烈抵觸,莫千秋便只好自己親自過來了。
莫千秋想著莫媚兒這幾天在後山閉門絕食,鬧得動靜可挺大,也不知柳玉風聽沒聽到風聲?於是,索性開口說道:“你此次專為親事而來,我應該先安排你和小女見見的,只是我這女兒脾性惡劣了些,你見了面還要多擔待啊!”
柳玉風聽莫千秋的口氣,似是不知道自己和“莫小姐”見過的事情,想是這“莫小姐”脾氣古怪,不願跟父親說起。
“叔叔有所不知,我與莫小姐已經見過了。”柳玉風如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