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斜著眼看著天上的人,一副高傲的樣子,舉著手中的黑色大印,說道:
“你們知道就好,還敢對我出手,難道不知道我們一脈的手段嗎?”
實際上他心裡是虛的,什麼狗屁手段,他連是那一脈都不知道,借說話的功夫還往洞口哪兒挪了幾步,隨時準備跑路。
但是他沒想到聽得他親口承認,天上的三勢力更加驚奇了,白鶴背上的老嫗甚至還朝他拱了拱手,說道:
“想不到你們一脈居然還在世間,並未絕跡,倒是我等失敬了。”
莫銘沒想到還真管用,擺了擺手,滿不在乎地道:
“沒事,只要知道收斂收斂就好,特別是那兩個。”
還順便指了一下先前談話看不起所有人的兩個老者。
先前飛揚跋扈的黑袍老人沒有了出手的意思,看著他,似乎想起了一件沉寂許久的大事,打了個寒顫,竟是沒有反駁。
白鶴,巨鷹,黑蝠上的小輩都睜開了雙眼,想看看是什麼人能讓他們中域的勢力都如此忌憚,特別是白鶴上的大眼睛小女孩,眨巴著大眼睛,滿眼好奇。
“雪姨,這個小孩子來自於那個勢力,能讓我們都這麼害怕嗎?我們就算在中域,也極為靠前啊。”
小女孩昂頭,大眼睛閃爍,向背後剛才說話的老嫗問到。
老嫗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慈祥地與她說道:
“小公主,他們這一脈是個禁忌,不能隨便提及,你只需要知道,遇到手持那樣黑色大印的人,儘量不要與他們起衝突,也不要與他們走得太過親近。”
聽平時最寵愛自己的雪姨都這樣說,小女孩點了點頭,對於這個渾身神秘感的小屁孩更加好奇了。
另一處,黑蝠背上,那病態小孩也問到黑袍老人莫銘到底來自那個勢力。
“他們本應該滅絕了,卻沒想到還有後人再現世間,這樣說來也不敢隨意說出他們的名號,但是如果你在洞裡遇到他,有機會,可以出手,但是一定要一擊致命,永絕後患!”
黑袍老人臉上露出一股陰狠之色,這樣告訴他。
病態孩子點了點頭,又閉上了眸子,安靜地坐著。
莫銘手一招,將黑色大印收了起來,放在戴的手環裡,這是這位面最常見的儲蓄工具,用小型空間石打磨而成,裡面約有十幾立方米的樣子,與他的小鼎簡直是天差地別,但是小鼎太寶貝,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動用,引起關注,只有湊合著用這在他看來極其醜陋的手鐲。
剛才周圍退開的人又聚攏了過來,覺得這個小娃太生猛了,幾句讓他們一頭霧水的話就讓那幾個原本不可一世的中域勢力服軟,不再強勢。
鼠娃等剛才和他鬧矛盾的人更是,擦了擦頭上的冷汗,怎麼剛才就沒看出來這是個猛人呢。
更有些人,直接邀請他同行,願意和他坐一頭代步獸,想要抱大腿。
其中一個胖子最是積極,非要下去拉他上來,與他同行,說他的代步獸是最快,最厲害的。
但是莫銘看了一眼他的代步獸,徹底無語,一頭白白胖胖的豬,除了個頭比較大一些,他實在沒看出來有什麼厲害之處。
耐不住軟磨硬泡,他還是上了豬背,胖子問東問西的,像個好奇寶寶,問出來十萬個為什麼。
在莫銘飽受胖子摧殘後,墓地洞口終於是可以進入,先前由於有著護墓法陣的守護,沒人進得去,如今法陣鬆動,全都一窩蜂地衝了進去。
天上會飛的自然快人一步,取得先機。
胖子也是豪邁大笑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