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聽到了什麼?
德安侯愕然,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住,不可思議地看向驚恐的管家問。
“那丫頭,帶兵圍上了鎮北將軍府的軍營?”
“為,為何,她不是應該搬個凳子坐過去,擱哪家的府上笑瘋。”
“怎麼,還真帶兵圍上將軍府,還是軍營!”
這丫頭怎麼就如此狂妄囂張?
連將軍府都敢去惹啊,還敢直接去軍營鬧事。
她敢鬧,他不敢去笑啊。
帶兵圍上將軍府,這是要出大事的!
德安侯察覺自己震驚到不能思考,忙讓自己冷靜下來,一點看笑話的心思,竟是沒有了。
為了看笑話,他都期盼瘋了。
死丫頭,果然沒有這麼貼心,就會氣他。
現在還嚇唬他!
德安侯還是很難以置信,猜測問:“鎮北將軍府,也搶了她家的宅子?”
那國公府搶了這丫頭的宅子,她就帶兵圍上去了。
不不不,不對,若是為了搶宅子,帶兵圍上的不該是鎮北將軍府,為何去圍城外的軍營?
那可是有兵馬駐守的軍營!
“這個,這個,小人也不知道為何,外面就是這麼傳的。”
管家哆哆嗦嗦的:“這會兒外面都傳遍了,說是城外鎮北將軍府的軍營,讓一隊兵馬給圍上了。
這些將士揚著的旗幟,正是定南王府的圖示。可那旗幟是黛色的,聽聞這是定南王府郡主自己的兵馬!”
“什麼!?”
那死丫頭竟然還有自己專屬的兵馬?
德安侯大驚失色,不是說,這死丫頭在定南王府不得寵,那定南王不是打就是罵,怎麼還給這死丫頭兵馬?
兵部尚書可是說了,她只帶了四十九位將士入京。
他自然猜到定南王府肯定會給死丫頭暗衛,怎麼說她也是代表定南王府來的皇城。
那定南王還指望著她在皇城鬧事,把他們氣死呢。
可既然是暗衛,便不該如此明目張膽現身,更是不該大張旗鼓揚著旗幟。
他們就真不怕擔上一個謀反的罪名?
皇上就是再仁慈,也是帝王,豈可讓他們將兵馬都號召到皇城腳下,還無動於衷!
怎麼,這定南王天天喊著造反,難道是真要造反?!
“不得了!”
“定南王府,造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