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王世子們忙催促去尋郡主的侍衛,好在,確實搶在皇上的跟前,卻搶不過皇長孫殿下。
“郡主回來了?”
“殿下?”
虞黛映愉悅地踏進家門口,就聽著侍衛回稟,皇長孫殿下來了,還稍稍訝異。
緩步到正堂,果真瞧見皇長孫殿下舒適地靠在椅子上,那桌子還備有茶點,都是她喜歡吃的。
虞黛映看向挺有待客之道的侍衛們,卻見他們還挺無奈。
侍衛們嘆氣,他們也不想貼心啊,奈何皇長孫殿下這個病歪歪的身子,站在門口,都能感覺風一吹就倒。
那要是暈在他們門口,還了得?
還不得好好地請著殿下進來,好茶好點心的伺候著。
“郡主。”
宿珒棲瞧了一眼很委屈的侍衛們,眉眼稍彎,見郡主的心情甚佳,都不在意他的不請自來,還乖巧地同他行禮。
儼然一位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
她越這樣懂事,很好說話,他啊,越是難以琢磨她的用意。
還察覺到一絲絲危險。
卻也只是笑了笑,示意郡主起身,直言來意。
“孤貿然造訪,是為了相贈郡主這個。”
來送禮的啊。
虞黛映進來的時候,就瞧見了皇長孫殿下手邊的盒子,一看就是裝著姑娘家的胭脂水粉一類用物。
聞著還有清雅的香氣,知曉確實是胭脂水粉。
她還是很想要的。
可皇長孫殿下來,絕非簡簡單單,給她送個胭脂水粉。
虞黛映笑眯眯伸手接過,清香之氣撲鼻,哎呀了一聲,誇讚道。
“真不愧是皇上親手給皇后娘娘做的胭脂水粉,果然是萬里挑一的珍品。”
宿珒棲瞧她展現笑顏,知曉她確實很喜歡皇祖母的胭脂水粉,卻見她眼中若有若無的狡黠。
這是猜到他來尋她,有所企圖?
見郡主笑盈盈看過來,宿珒棲忽然就捂著心口,虛弱地咳嗽了幾口。
“哎,為了給郡主送喜歡的胭脂水粉,孤可是冒著大雨前來的。”
“這寒風著實是滲人,孤怎麼感覺暈乎乎的,再說幾句話,只怕真要承受不住,暈在郡主這兒了。”
“可郡主是忠誠的王侯之女,定然是不忍孤病倒的,想來孤若艱難開口相求一句,郡主必然都會答應孤的。”
“.......”
他耍賴,還賴習慣了?
虞黛映瞧著還嬌滴滴咳嗽的皇長孫,嘴角勾了勾,噙著一抹好玩的意味。
“哦,那不知道殿下,何事相求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