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種的時候,曲阜郡王還要時不時派人來偷學,悄悄拿走他們現成的春苗也就罷了。
連鋤頭都能順手拿走!
難怪定南王總想打死他。
他們也想呢!
要不是他們忙著和定南王爭第一,都能追到曲阜郡罵死他。
卻又不禁很佩服他,對佔來的東西,曲阜郡王甚是會物盡其用。
他們的春苗在他的封地,培育得竟然還挺不錯。
聽聞今年秋收,曲阜郡也是大豐收。
那可不是嘛。
曲阜郡王瞧著秋收的賬簿,頗為滿足。
收到定南王炫耀的畫信,只是哼了一聲,也不羨慕。
“咱們曲阜郡本來就不如定南王的封地大,秋收比不過,多尋常的事。”
“比過了,本王還要害怕呢。”
說著,曲阜郡王還蠻高興:“不過,今年的秋收確實挺不錯。”
“父王,這還要得益於朝堂。”
曲阜郡王世子見父王沾沾自喜的模樣,也揉著酸澀的肩膀真誠感嘆。
“去年兒子去皇城,可幹了不少農活,回封地春種,經驗都豐富了。”
他先前還天天抱怨朝堂故意折騰他,沒想到那些大臣還真是為了他好。
那今年的上貢,他們確實要翻倍給朝堂。
今年有了開墾荒地的局面,往後他們曲阜郡定然有富饒的一日。
那他父王就不用天天惦記佔便宜,回回找定南王的打。
他也不用害怕郡主啊。
還好這次春種,父王沒敢去佔定南王府的便宜。
不然郡主真來了曲阜郡,他往哪兒躲去?
世子剛要拍著胸膛壓驚,卻見父王忽然面露擔憂。
眉眼都跳了跳:“父王,您,您不會又偷拿了定南王府的什麼東西吧?”
“那倒是沒有,可......”
曲阜郡王的眉心都擰緊了:“本王先前都佔了定南王府多少便宜?”
“皇長孫妃來了曲阜郡,還不得趁機佔回來?”
說著,曲阜郡王都捂著心口了:“定然會,定南王指不定就給他閨女一個單子。”
“好讓他閨女照著單子上的寶貝,吃喝玩樂享受著!”
“那本王豈不是就等著心疼?”
聞言,世子不想說父王什麼,這會兒倒是心疼了。
先前佔定南王府的便宜,倒是很得意忘形。
等著吧,依著他對郡主的瞭解,郡主必然是會雙倍享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