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這是在忍耐?
那若她真將腰帶解開的話.......
“郡主。”
宿珒棲瞧郡主嘴角滑落的壞笑,瞥見要做壞的手,趕忙伸手握著,緊緊抱著郡主,不許她亂動。
忽然覺得自己有些自作自受,不禁啞然失笑,卻很是認真問。
“孤若是衣衫不整,走出郡主的院中,戚家主會不會罰孤抄寫君子訓?”
“這個。”
虞黛映想著在隔壁院中住著的叔祖父,眨了眨眼睛。
抬眸看向緊緊抱著自己的皇長孫殿下,笑盈盈彎了彎眉梢。
點點頭:“會,叔祖父對戚家的後輩,在此等方面管教甚嚴。”
說著,也鬆開了殿下的腰,貼心道:“臣女可不捨得殿下被罰。
下回,等叔祖父不在府上的時候,殿下再教臣女解腰帶。”
“....好。”
怎麼聽著,有種偷偷摸摸的感覺?
宿珒棲瞧虞黛映鬆開自己,伸手扶著郡主的肩膀,待她坐好才鬆開。
見郡主餘光還瞥了一眼自己的腰帶,柔聲笑道:“孤會叮囑禮部尚書,讓婚服的腰帶,交由郡主來繡。”
“孤的腰圍尺寸.......”
“臣女已經摸透了。”
虞黛映俏皮笑了笑,看向皇長孫殿下,還頗為有興致道:“臣女定然會為殿下繡一條,很利於我們洞房的腰帶。”
“能夠讓臣女輕輕一扯,殿下就能倒在臣女的懷中。”
這話?
宿珒棲瞧著還甚是小驕傲的郡主,實在是有些哭笑不得,卻也很是期待。
很利於洞房花燭的腰帶,豈能不穿?
怎麼現在就想看看郡主繡的腰帶?
不過......
“我們的婚事已定,禮部也往各郡送了喜報。”
“這會兒,南凜上下都知曉我們的婚事,可我們婚事的喜報,還得送往諸國。”
“到時各國使臣也會來賀喜,那我們的婚期最快,也得在明年開春。”
宿珒棲算了算日子,看向虞黛映柔聲道:“禮部已經讓欽天監在選日子,到時候孤拿來,讓郡主選一個喜歡的日子?”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