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做啊,可聽聞鬱親王府廣做天下生意,名下還有許多商船,時常出入上丘郡的海域。”
虞黛映看向鬱親王,笑著稱讚:“那上丘郡的海域,可是有海賊作亂。”
“還得是鬱親王府的商船,從未有海賊敢搶劫。”
說著,忽然很是困惑:“不過近來上丘郡的商船,似乎都停了。”
“怎麼會?上丘郡的海賊不是才被剿滅了,鬱親王府怎麼反而還不做海上的生意了?”
“本,本王......”
鬱親王聽著這個,瞧著眼前還笑彎了嘴角的虞黛映,都覺得心口壓得疼。
這死郡主還好意思說呢!
本來王府的生意做得好好的,這死郡主弄得上丘郡一團亂。
害得上丘郡的那些生意全都作廢,損失多慘重啊!
鬱親王府慣來只做生意,什麼朝政權力的,從未參與。
他才不管上丘郡那些人做什麼,能賺錢就行!
不過.....
鬱親王忍了忍怒氣,也知曉上丘郡那些事情的嚴重性:“我們王府做生意,是不擇手段。”
“怎麼來錢快,就怎麼做。”
“可本王也是皇族的親王,上丘郡他們做的勾當,本王豈會摻和。”
“本王的商船,都是正兒八經在做生意,絕對沒有通敵賣國。”
“不然,本王還會每年給皇家進貢大把的銀子啊。”
“本王的心,是向著皇家的!”
“嗯,這一點,孤自然是知曉,也相信叔祖父。”
宿珒棲看向都要氣急攻心的鬱親王,溫和笑著頷首:“皇祖父也是信任叔祖父。”
“畢竟當年鬱親王府,為了支援先太子,幾乎傾盡錢財,招兵買馬也好,還是打通各個勳貴世家也好。”
“都是鬱親王府的錢,就連殺害皇祖父的那些刺客,也是鬱親王府花錢。”
“也好在,鬱親王府後來也出錢,幫著皇祖父平穩朝堂。”
“如若不是這般,鬱親王府再是能收攬錢財,充盈皇家庫房,也非是不可取代。”
“又何來如今的地位呢?”
這道聲音溫柔,卻讓鬱親王渾身一震,他的父王確實和先皇,乃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
可如今的帝王,卻不是先皇。
當年先太子戰敗,若非國庫正是空虛的時候,需要大把的銀子,他們鬱親王府早就不存在了。
這些年,他為何要充盈皇家庫房,不也是為了保住親王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