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甘辭舟一聽,眉梢都飛揚起來:“本公子怎麼就沒想到呢。”
說著,還看向施逢昀真誠稱讚:&bp;“論陰險狡詐,還是施大公子更勝一籌。”
“自然,我施家族學就是如此。”
施逢昀甚是喜歡這等誇讚:“我都能想到裴大公子羨慕到心痛的畫面。”
讓這傢伙天天惦記著算計他們,還想誘使他們去城外接戚家主。
他們和戚家非親非故的,忽然跑到城外特意見戚家主,這就已經很失禮了。
這人真的是御史中丞的嫡長孫?
御史中丞多麼剛正不阿啊。
哪像他,心眼子一掏出來,全是黑不溜秋的。
“說到御史中丞。”
施逢昀忽然還樂了樂,示意他們看向前面那座文軒樓,隔著這麼遠都能聽到痛苦的叫喚聲。
這是第三輪試題開始了。
他們一下衙,就特意相約一起用午膳,不就是想來瞧瞧文軒樓的熱鬧?
可惜對面文軒茶樓的雅間都被佔滿了,好在這座酒樓離得也很近。
“今年的文軒賽,居然還能請得動御史中丞,藺大院士,還有我祖父一起出題。”
“想當初一個藺大院士,就足夠讓我們淚流滿面了。”
“這些書生,竟然能一下子體會三種折磨。”
“如此難得的畫面,飽受藺大院士折磨的我們,豈能錯過?”
確實不能。
藺庭熠可想看看,祖父是對他下手狠,還是對旁人更狠。
當初要不是祖父坑他,他還能在會試落榜?
魯承澈也頗為有興趣,今年文軒賽是他們德安侯府坐鎮。
還能進入冠試的書生們,可是先經過了他祖父的摧殘。
最後一場比試,竟然又要迎接三位朝堂重臣的試題重擊。
“能撐到最後奪冠的人,該他能為官入仕途,更該得我魯家和藺家的藏書。”
“什麼,都是應該的。”
說著,魯承澈卻深深擔憂:“今年有書生能撐過去,答出試題的策論?”
“不會今年文軒賽,沒人奪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