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璋琢都覺得後背滲出了冷汗,險些把這個給忘記了。
他們武安侯府是沒有摻和其中,可上丘郡的軍營也包含了武安侯府。
軍妓這種流言蜚語,只要有人扯幾句,這髒水潑過來,多難洗乾淨啊。
“多謝郡主提醒。”
應明燭也斂了斂心神,一聽郡主的提醒,他就知道該如何做。
眼下上丘郡陷入混戰中,一眾將門都難以倖免。
倘若武安侯府這會兒也不清白,上丘郡可就不止是內患,還有外憂。
“我會親自去一趟上丘郡,嚴防此事。”
“嗯,此事確實需要嚴加防備,孤也會叮囑景大統領,謹慎處置上丘郡的軍妓之事。”
宿珒棲瞧虞黛映說起軍妓,神色甚是認真,聽著郡主輕聲細膩的囑咐,望向郡主的眸光都不禁柔和。
忽然想到了一點,郡主來皇城,定南王府的軍師會不會很心疼。
想必會每天懷念郡主在王府的日子吧。
虞黛映感受著皇長孫殿下毫不遮蓋的傾慕目光,嘴角都情不自禁彎了彎。
就知道殿下和她一樣,每時每刻都對她心動。
那回了皇家別院,她也有私事和殿下說。
虞黛映瞄了瞄都要下山的太陽,不想耽擱,見武安侯府世子他們也急著回去忙軍務。
將手上的長劍還給世子:“看世子的手負傷,幫世子分擔分擔,暫借了世子的劍。”
說著,虞黛映瞧這劍上的血都乾涸了,眉心輕挑,卻是笑著誇讚。
“是把好劍,甚是鋒利,我就那麼輕輕一碰祁大將軍的脖子,就能一劍封喉。”
輕輕一碰?
他當時可都看到鮮血飛濺的兇殘。
應明燭失笑,瞧著郡主遞過來的劍,看向自己手握的劍鞘。
不禁回想剛剛的千鈞一髮,見祁大將軍要殺過來,正要拔劍,手腕卻是發疼。
忍痛想拔,劍已經沒了。
就見郡主持劍抹了祁大將軍的脖子,他的劍重量可是不輕,卻落在郡主的手上,確實輕盈。
應明燭接過自己的劍,朝著皇長孫殿下和郡主抱拳行禮:“臣就先回軍營。”
“嗯。”
宿珒棲點頭,見他們片刻不耽擱,大步就離開,也不在此處逗留。
卻見郡主不往正門走去,要飛躍上牆,都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