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大肆宣揚著削藩,引得各地藩王躁動,尤其是我們定南王府。”
“祁家想看我們這些藩王府,起兵造反,和朝堂打起來。”
“讓整個南凜國陷入混亂。”
“你們祁家就能出兵鎮壓,讓天下人皆知,南凜國的疆土是你們祁家開拓的。”
“江山的安穩,也必須有你們祁家在。”
“難道,這不對?”
祁大將軍瞧自己的弓箭手接近了死丫頭,握著弓箭往旁邊挪動,見她還趴著渾然沒發覺什麼。
冷笑了幾聲:“南凜國的江山,本就該有我們祁家的一份。”
“可憑什麼,江山代代都姓宿,可上丘郡的統領,卻不能代代姓祁?”
“祁家還要步步後退,唯有放權才能得以長遠。”
“如今的祁家,早就退到旮旯裡了,何人記得從前萬般榮光的祁家?”
“長輩們能忍,我不能!”
祁大將軍面容陰沉:“可惜籌謀至今,你們該死的定南王府偏偏不造反。”
“你這個死丫頭,壞了我們祁家多少計劃。”
“皇長孫既然在上丘郡都開始動我們祁家,那本將軍就要他知道。”
“敢動我祁家,皇城能不能安穩!”
“給我殺了她!”
“咻——”
“唰——”
“你....竟.....”
“砰——”
“啊!”
什,什麼?
還在牆頭趴著的應璋琢目瞪口呆,剛剛見冷箭襲來,還未拔劍,只見一抹凌厲的劍光閃耀。
就瞧郡主持劍飛躍而下,直指著祁大將軍,頃刻間鮮血呲啦,慘叫聲隨著砰地一聲落地。
再看去,祁大將軍捂著脖子倒在血泊中,手上還未來得及拉開的弓箭,也碎在一旁。
他,他這是被郡主一劍封喉了?
他以為自己瞄準了郡主,卻不知道郡主說話間也在蓄勢待發。
虞黛映手握滴著血的長劍,瞧祁家的將士似乎呆住了,抬頭看去。
見尹家牆頭上皆是弓箭手,可身披著的卻是皇家金甲。
眸光不禁輕動,落向牆頭上的那抹雋雅身影,嘴角彎了彎,輕聲喚道。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