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給郡主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可武安侯府的軍營,也確實禁止這等事情。
他也從未聽說過上丘郡的軍營,有這等現象。
果然是見不得人,隱藏如此深。
“可兄長。”
應璋琢卻是忽然很是氣憤,拳頭都捏起來了,咬牙切齒低語。
“尹家和上丘郡的軍營行這等勾當,上丘郡的將門現在一個個都被嚴查。”
“尹家害怕他們做的勾當被發現,急著藉助兵權大的將門,好遮蓋一二。”
“就想把我們武安侯府拉下水,這等事情,上丘郡的軍營想必也不想傳開,我們出手想遮蓋不難。”
“可我們要是真替他們遮蓋,但凡流露一點風聲出去。”
“我們就是什麼都沒做,也脫不乾淨,勢必有汙名掛上來,還不得被百姓唾罵鄙夷,更得被御史臺彈劾死。”
武安侯府為何能握著重權至今,不就是治軍嚴謹,知進退,一心只打勝仗。
其餘之事,一律不沾。
可該死的尹家,自己做見不得人的事情,還想拉他們武安侯府下水。
“呸——”
應璋琢氣得都想罵死他們,口口聲聲說什麼公卿大族。
早些年自己府上的小姐被人毀了清白,尹家容忍不得,私底下他們竟然在軍中,行這等事情。
真有臉面呢!
“啊——”
“你你你,你住嘴!”
忽然院中一聲驚叫,就見尹家二房的嫡次女尹玥蕊,聽著軍妓二字,面色蹭地一下子煞白。
“不,我父親,我父親沒有,他,他是讓你們算計了!”
女子的名節何等重要啊,要是傳出父親在軍中行妓事,旁人提起尹家,豈不是就想到這等事情。
那尹家的女子,豈不是也要被人詬病?
“不不不,沒有,我父親沒有!”
尹霧婻也是臉色難看至極,還以為來得及遮蓋,哪裡想到上丘郡的郡守竟然都往皇城來了。
那,那郡主呢?
她可是給郡主寫了回帖,郡主是不是要來了。
那這件事情,豈不是瞞不住?
可她父親真的是被人算計,尹家一貫求穩,怎麼會摻和軍妓這等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