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直接讓他贏有區別?
“我說,你知不知道這是比試!”
“知道呀,我才不想輸嘛。”
“你,你還不想輸,我就要讓你?”
“那咋啦!”
小公子可有道理了,指著自己理所應當道:“我的臉皮都這麼厚了,你讓讓我怎麼了?”
“你,你......”
“我怎麼了?我又沒有違反規則。”
小公子瞄著停在跟前的羽觴:“羽觴到誰的跟前,誰就要作答。”
“也沒有規定吟詩作賦的時辰,答不出來,自動認輸才算失敗。”
“我也沒有認輸啊,我只是說不會,你換一個題目,我不就會了?”
“總之你不換,我就不認輸,我們就都坐在這裡耗著唄。”
“耗到初試結束,還坐在這裡的人都算贏。”
“到最後,我不還是會贏。”
“那你還不如出一個我會的,咱們都能早點滿勝而歸。”
“你......你......”
高潤都要氣笑了,就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書生!
卻見周圍守著的禮部官員,沒有一個出來阻攔。
他能不知道為什麼,還不是初試的規定確實如此啊。
初試又不是正試,本來一開始就是文人作樂的玩鬧,哪有那麼多嚴苛的規定。
以往都是大家坐在一起,羽觴轉一圈,只要能做出像樣的詩賦,就結束了。
就算答不出來,可大家都是讀書人,誰會厚臉皮賴在比試結束,直接躺贏啊!
可瞧他,還舒服地靠在椅子上了,一副真要賴在最後了!
高潤氣得都要捂著心口了,瞧著他們這組的曲水席,還有一半的人都在,大多都是寒門書生。
比試到現在,他早就看明白了,寒門書生分明故意想輸。
此人這麼賴著,想帶著他們一起躺贏,著急的可不是他,是這些寒門書生。
“你,你好歹也是讀書人,作不出文章,怎可學市井潑皮無賴!”
“就是啊,你不會就認輸,何故耗著我們!”
“文軒賽可是文人之間的比賽,你這般無恥的作態,實在有損書生的顏面!”
“你們,這是在罵我嗎?”
小公子瞧著勳貴子弟還只瞪著他,好幾位寒門書生都開始指責他,&bp;怪異地看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