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勳貴子弟會來參加,想必是為了魯家和藺家的藏書。”
“那他們可沒有必要在一個初試,就將局勢弄得如此慘不忍睹。”
“你們覺得,寒門子弟一個個落敗,又是何等緣故?”
幾人一聽,心中的疑惑更重了幾分,袁少府尹的話,他們不是沒有想過。
如此明視訊記憶體在的問題,都是為官幾十年的人,豈會察覺不到。
不過是不願意去懷疑,也是想不通,寒門子弟全部落敗,於他有什麼好處?
“平遠伯,你覺得呢?”
袁少府尹瞧他們一個個都面色凝重,知曉他們早就心有猜測,想來大家懷疑的都是同一個人。
看向還背身站著的平遠伯,壓低聲音直言指著他。
“伯爺覺得,是誰能竄動如此多的寒門書生,一個個都在文軒賽的初試就落敗?”
“我?”
平遠伯聽著毫無疑問的話,側身看過去,見其他人正抬頭看著他,其中意味顯而易見。
他們和袁少府尹可都在肯定,此人就是他。
如此麼。
“我聽著袁少府尹這話的意思,似乎在指著我?”
“除了平遠伯你,難道還會有第二個人有這般本事?”
“哦?”
聞言,平遠伯還思忖了一會兒,忽然認真地搖搖頭:“如果真有人故意攛掇這些寒門子弟&bp;,在初試中落敗。
除了我,好像也不會有第二個人。”
“平遠伯,你這話,是在承認?”
“我不承認,袁少府尹大人和諸位,似乎也不信我。”
“我們.....”
“你們特意找過來,是想讓我出主意,還是來試探我?”
“我們......”
接連兩句問話,幾人面面相覷,國子監祭酒的面色都有些凝重。
文軒賽還未開始幾個時辰,文軒樓上的紅燈籠熄個不停,還一大半皆是寒門子弟。
他們怎麼能不格外注意?
真察覺到了,又太過害怕,只好親自來求證。
似乎,他們也求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