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肯定也喜歡,不然她為何要引得勳貴寒門,都來爭奪文軒比試?”
那臭丫頭啊。
她的眼界也高著呢。
也不看看,她是誰的外孫女。
藺老爺子瞧施太傅的笑容還歹毒起來了,都不想看他,卻也沒能壓住自己上揚的嘴角。
可見甘相爺也朝著茶樓來了,稍加收斂了一些,不然他又要覺得滿朝都是瘋子。
“鬧,也鬧不出多大的動靜吧,甘相爺還能讓勳貴和寒門打起來?”
“定會想法子阻攔,聽聞甘相爺讓甘家的旁支子弟,也參加文軒賽了。”
“這裡面參加的勳貴子弟,必然有幾位,也是聽從甘相爺的囑咐。”
“那也無用啊。”
施太傅見文軒樓的燈籠滅得甚是快,只怕淘汰的大半皆是寒門書生。
再這樣下去,今年文軒賽相爭的皆是名門子弟了。
可被針對的寒門子弟,豈會甘心?
“甘相爺還能如何阻攔,讓勳貴子弟和勳貴子弟比試,寒門和寒門比?”
“如此兩派分明,更能引發矛盾。”
施太傅說著,都能預想到文軒樓上的燈籠,再如此迅速地滅下去。
一旦寒門子弟落敗的人數,遠超大半,勢必和這些勳貴大族的子弟鬧起來。
要知道,這幾年文軒賽的主場是他們的,如今卻要被勳貴子弟奪走。
哪能輕易接受,再被人一挑撥。
“哎呦,那豈不是要上演勳貴和寒門之爭?”
“哪能不激烈殘忍啊。”
“不錯,得勁!”
“......”
甘相爺推開雅間的門,瞧著施太傅和藺老爺子,一個笑得比一個喪心病狂。
忽然就不想進去了,&bp;可見對面文軒樓比試的慘烈狀況,確實有些難辦。
這可才是初試,勳貴子弟和寒門子弟都打起來了。
接下來的比試,不會都要掀書桌子,砸了文軒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