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些無奈:“這薰香,侯爺還是換了吧,何苦讓自己受困。”
聞言,威南侯竟是身體僵硬片刻,許久才嗯了一聲,並無其他言語,卻聽著華老夫人忽然笑道。
“老身就先離開了,不然他們蹲太久了,腿該麻了。”
“咳咳咳——”
“這個,那個。”
虞黛映正豎起耳朵聽,忽然見華老夫人看過來,兩人的目光頃刻間相撞。
明知道她早發現他們了,眼下四目相對,還是不禁心虛。
難得都有些怪不好意思的。
宿珒棲也是輕輕咳嗽了幾聲,卻有些好奇:“孤還當會是侯爺先發現我們,不曾想是華老夫人。
是我們多有失禮,孤同夫人賠罪。”
“殿下言重,臣婦不敢當。”
華老夫人含笑福身行禮,搖頭道:“多個人知曉老身罵孃家人,老身還覺得暢快。”
說著,為他們解惑:“老身上回去郡主的府上拜訪,親手為郡主調了安神香。”
“想來很得郡主的歡心,夜夜都有用呢,郡主一來,老身就先聞到了香氣。”
原來如此呀。
虞黛映瞧華老夫人的笑容和藹,話語也不禁柔和了些:“老夫人送的香,晚輩都快用完了,老夫人能不能再送晚輩一些?”
“好啊。”
華老夫人乾脆應答:“別的老身不敢說,這調香啊,放眼整個皇城,都沒人能在老身之上。”
說著,還能看向一旁的威南侯,目光卻是複雜。
從前他倒是能和她一比,卻也是她教他調香,可幾十年過去,他竟也只會這一種,也只用了這一種。
華老夫人無奈搖頭,瞧著一同來此處的皇長孫殿下和郡主,明白了什麼。
笑道:“老身會調的香少說也有上百種,什麼用處的香皆有,若殿下和郡主不嫌棄。
待大婚之日,老身送上喜結連理的香。”
“哎呀,這個好耶。”
虞黛映笑盈盈點頭,喜結連理能是什麼香啊。
那種香唄。
她覺得殿下還是很需要的。
“......”
郡主這看過來的目光,怎麼讓孤覺得好危險?
宿珒棲瞧郡主還笑眯眯的,就知道他確實需要擔憂,大婚之日的喜結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