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黛映還真有點惦記施太傅的酒窖,見施大公子都鄭重相邀了。
乾脆明日去施家做客好啦。
施逢昀瞧郡主忽然笑容愜意,也揚了揚嘴角,能看看祖父的樂子,挺好。
卻也不打擾郡主了,得回去告訴祖父這個好訊息,不許祖父將酒偷偷喝了。
“郡主,臣就先告退了。”
“嗯。”
虞黛映點頭,見施大公子行禮乾脆轉身,就看向一旁的甘相府大公子,笑眯眯問。
“甘大公子莫不是也是奉祖父之名,想同本郡主聯姻?”
“不不不。”
甘辭舟一聽,立即搖頭,他雖然沒有施大公子那般孝順,也不是全然一點孝心都沒有。
卻見郡主似乎挺失落,這是惋惜不能來甘相府搶祖父的酒?
當即饒有深意道:“臣確實為了郡主的婚事來,卻是想給郡主一份助力。”
“待他日郡主大婚,甘相府必然準備好美酒賀喜。”
“哦?”
虞黛映輕輕挑眉,還有點意外,忽然笑了笑。
當年父王迎娶母妃,甘相府確實也是出了力。
這是甘相府還想為她的婚事,再出份力。
“你們甘相府,還挺喜歡當月老的。”
“不,我們甘相府,只做定南王府獨屬的月老。”
獨屬?
虞黛映瞧著溫和笑著的甘大公子,卻是翹了翹嘴角:“獨屬的前頭,該有個點綴吧?”
“比如,於朝堂有益,倘若本郡主選擇的夫家,是哪家手握重兵的將門。”
“甘相府還會拉紅線?”
“.......”
這個。
甘辭舟忽然咳嗽了幾聲,他就說需要施大公子先得罪郡主。
誰知道施大公子的孝心大發,將自家祖父拉出來當墊腳石。
也是怪哉,他不是聰明絕頂的狀元郎嗎?
為何想牽個紅線,這般難?
甘辭舟見郡主還笑盈盈看著他,明白了,溫聲相邀。
“我祖父也是有一個酒窖的,郡主要是喜歡,不如也來甘相府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