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溫家呀。
皇家狩獵場上的達官貴人們,可一直盯著溫家呢。
知曉溫駙馬趁夜離開了皇家狩獵場,還很驚訝。
這個時候敢離開,多引人猜忌。
可卻聽聞,溫駙馬一回皇城,就去了福安公主府,還帶上府裡的皇家侍衛包圍了溫家!
那不就坐實是溫家謀害皇長孫!
“定然是,皇長孫殿下和郡主,還有甘相爺他們這些重臣,都朝著溫家的營帳去了。”
“天啊,如溫家這樣雅名在外的書香世家,背地裡竟然包藏禍心。”
“也難怪呢,他們能弄出如此大的動靜。”
“溫家本就家族底蘊深厚,又是皇親國戚,姻親好些皆是重兵在握的將門。”
“那溫家要是鬧起來,得是腥風血雨吧,怪不得連武安侯都在調兵。”
“天啊,待會兒不會打起來吧!”
為何膽顫心驚,卻也有些小激動?
朝堂大臣們還想出去看一眼,可不敢,也不行啊。
溫家這事兒可牽連皇上的親女兒,他們這會兒去湊熱鬧,看著皇上鬱悶難過的樣子,得多開心啊。
萬一沒忍住笑出聲,待皇上從傷心中回神,肯定追著他們罵死。
哪能給皇上這個機會呢。
還是要忍住!
可溫家到底了做了什麼,要自尋死路謀害皇長孫,傷皇上的心?
高陽大長公主才傷皇上沒多久,竟然又來一個公主。
唉,他們都想心疼皇上了。
“父皇啊——”
“皇上啊——”
“溫家的事情,絕對和福安皇姐沒有半分關係。”
“是啊,福安什麼性子,皇上您還不瞭解嘛,絕對和臣妾的女兒不相關啊。”
皇上鬱悶地躺在榻上,聽著他們的哭訴聲,側身掀著被子蓋上,不想搭理他們。
卻聽他們哭哭啼啼還沒完沒了了,想一腳給他們踹回去。
可趕走了他們,依著他們母子的性子,還不得去皇后那兒哭訴?
朕生的女兒,還能煩著皇后?
不讓他們來哭,指不定能幹出什麼蠢事。
“皇上——”
韓貴妃一大把年紀了,說哭眼淚還簌簌的,是真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