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確定啊,不得找婆母問個清楚,不然她一個人待著胡思亂想,更容易出事。
“婆母,這可如何是好啊。”
溫二夫人急匆匆來婆母的營帳,瞧婆母竟然還在擦拭弓箭,都嚇得瑟瑟發抖了。
好好的,怎麼還把弓箭拿出來了!
婆母是將門出身,孃家還是上丘郡的將門。
那汝國公府出事,得牽連多少上丘郡的將門。
婆母的孃家兄長好像就被貶職了!
天啊,不會吧。
難道真是溫家謀害的皇長孫?
溫二夫人見婆母看過來,都覺得脖子發涼,不會吧,婆母難道還要滅她的口?
這會兒是滅她的口,就能保全溫家呢。
那郡主可都找上門來了,連兩位宰相都親自調查,能逃得過嘛!
完了完了,她兒子還未娶妻,女兒尚未出閣呢,這就要一起死了嗎?
“.......”
溫老夫人瞧著自己還未說半句話,二兒媳婦都已經在腦子裡準備好下地獄了。
再習慣她是什麼腦子,這會兒竟還是一時無言以對。
可瞧著若是不說些什麼,她都能先把自己給嚇死了。
“你到底在慌什麼?郡主不過是去福安公主的營帳,又非是來你的營帳。”
“倘若真是溫家有罪,郡主也該尋老身,尋公主做什麼?”
“啊!”
溫二夫人驚愕:“難道是福安公主想幫助平王奪位,所以謀害皇長孫?”
她可是打聽清楚了呢,是福安公主將什麼姑的藥,給了平王才引來的狼群。
說到這個,她還很心疼呢。
那可是保命的藥啊,多珍貴,皇長孫喝都沒喝,就這麼浪費了!
早知道福安公主有,她不得去求一點。
若是給了她,指不定還沒有今日的禍端呢。
“可福安公主也是咱們溫家的人,她若是有罪,還是要牽連咱們溫家啊。”
“那平王有什麼好扶持的,還不如盼著皇長孫長命百歲呢!”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