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出了什麼事情,他們怎麼一個接一個送密信?”
“哦?竟是這般,那兒子知道如何下注了。”
“嗯!?”
雍王聽著,趕緊湊過去看密信,莫非是這信上寫了要投給誰。
卻一瞧,是兵部和相府居然都在稟告,說別院的那些世子們給郡主,送去了求保護的密信。
那郡主更是乾脆將這些密信送過來了。
“啊,他們怎麼還個個求上郡主的保護?”
雍王都忍不住鄙夷他們,堂堂兒郎,還求一個小姑娘的保護,好厚的臉皮。
他是也求著兒子的庇護,那他是當爹嘛,臉皮厚點是應該的。
可看著這些求保護的密信,就能知道要投給誰?
這信中之言,不就是在說自己太弱了,皇家狩獵下場的皆是兇猛無敵的老將軍。
還有位老將軍當年和小國攻打,直接殺入他們的王宮,取了那國君的項上人頭。
他多膽小啊,自從在浮光寺瞧見那些屍骸,至今驚魂未定。
明日的狩獵場弓箭無眼,他總要在外面瞧著狩獵場的風采,萬一躲不過暗箭,多驚恐。
“還望郡主手握弓箭的時候,順手幫我擋一下暗箭。寫這封信的是寧安郡王世子。”
雍王隨便拿起一封讀著,目光不由得被國君的人頭幾個字吸引,好像能明白什麼,又覺得有點亂七八糟。
“寫的什麼啊這是,不就是一個皇家狩獵,還怕成這樣了?”
雍王懶得多想,&bp;直言問:“這些信也沒說要給誰下注,那本王投給誰?”
“這個麼。”
宿珒棲卻是噙著笑意賣個關子,同急著下注的父王商議:“不如父王早些歇息,您將下注的銀子放在兒子這兒。”
“待會兒兒子整理一下庫房的銀子,去兵部下注的時候,順便幫父王也下注。”
“成!”
雍王都不帶一丁點猶豫,有兒子幫忙,他當然樂意了,啥事不用操心啊。
當即就從懷裡掏出一個不重的錢袋子,遞過去,就聽著兒子輕笑著保證。
“明日的皇家狩獵,父王絕對能賺滿十個錢袋子都不止,哦,是上百個。”
“咿,這好!”
雍王大喜,今年的皇家狩獵,那下注的本金都是以箱子論,這要是贏了,可不得能狠狠賺一筆?
他兒子親自下注,能不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