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本郡主兇惡揚名,慣來欺負人,腳下踩著的皆是屍體。”
“姚小姐卻還能喘氣,豈不是很敗壞本郡主的兇殘名聲。”
“只好示範給她看,讓她知曉什麼才是本郡主的欺負。”
“我多好的小娘子呀,好心著呢。”
“你,你.....你這是強詞奪理,不,你這是你兇,還有理啦?”
還小娘子呢,剛剛將姚攸宜按入水中的兇狠勁,哪有小娘子的樣子!
怪不得郡主和定南王齊名,就她這個兇狠的樣子,能不是殘暴揚名?
可難道就因為她兇,就可以隨意草菅人命?
“郡主,你先前可喊著王法為上,如今卻是肆意殘害大臣之女,又該當何罪!”
言御史之女言小姐,瞧著郡主害人還理直氣壯&bp;,可看不下去。
卻見郡主朝著她走過來,嚇得往後退,可身為御史的女兒,豈能縱容郡主作惡?
“你,怎麼,郡主還想再動手殺人?”
“那倒是沒有,畢竟言小姐又沒有說本郡主欺負你。”
虞黛映搖頭,還很是認可她的話:“既然大家都覺得本郡主罔顧律法,不如就報官吧。”
“報,報官?”
眾人驚訝,姚攸宜說郡主推她落水,她們是沒有看到,可郡主將她按入水中,這麼多人都看著呢!
肆意殺人,可是大罪!
那京兆府尹最是喜歡將勳貴繩之以法了,可不會因為郡主的身份,就對郡主網開一面。
郡主還打算自投羅網?
“你......”
姚攸宜緩和了氣息,可還記得剛剛冰冷的死亡痛感。
憤恨地瞪向還跟沒事人一樣的郡主,卻見郡主朝著她走過來,嚇得往後爬。
“姚小姐,本郡主記得令尊乃是工部侍郎。”
“怎麼,郡主現在知曉殘害大臣之女是何等罪名?”
“這個麼......”
虞黛映蹲下來,看著瞪她的姚攸宜,低聲輕語:“本郡主聽聞令尊,幫著高陽大長公主修建了好幾座寺廟。
哦,對,這後山的庵堂,就是令尊改建的。”
“什,什麼......”
姚攸宜忽然後背發涼,瞧郡主朝著她湊近,嚇得身體往後仰,耳邊卻還有郡主的輕聲細語。
“你既發覺本郡主派了暗衛保護你們,還是不惜以自己的性命算計本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