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郡主要敲鑼打鼓,追著父親討債。
合著真是父親活該呢。
藺大老爺更是豁然開朗了,都想翻個白眼了,父親可真是郡主的親外祖父。
又覺得哪裡還是不對:“既然是去搬財寶,怎麼就住在殿下的院子了?
要不是有平夷郡王世子也恰好上門,剛好擋一擋,傳出去,多少有些不太好吧?”
郡主先前上門,也是住別人的的主院,可一般主院都是長輩住的。
可雍王府的主院,是皇長孫殿下這位年輕男子住的。
不過皇長孫殿下的身體不好,就是住在一起,也不會有人多想。
殿下也不能做什麼,郡主想做,殿下不還是不行?
“亂想什麼呢!”
藺老爺子正想得美美的,一眼瞥過去,就知道長子在想什麼,瞪過去。
“老夫的親外孫女,親學生,跟你似的,滿腦子只有這些?
他們二人圖謀大著呢!”
“咳咳咳——”
藺大老爺知道自己想歪了,怪不好意思的,咳嗽了幾聲,見父親瞪著自己,不敢再胡思亂想了。
將思緒拉回朝堂正事,知道郡主可能還是為了對付哪家。
先前削藩鬧得沸沸揚揚,好些人趁亂將定南王府拉進來,更是推在風口浪尖上。
郡主一來皇城,造謠造反的言論,就傳遍皇城。
後面更是造謠郡主被軟禁,還特意傳到封地去,他們就是巴不得定南王府出事。
可若見郡主還能輕易去雍王府,更是想住就住,關係親近成這樣。
那削藩,還能削到定南王府的頭上?
自然,這些人可就坐不住了。
藺大老爺忽然茅塞頓開,還有些驚喜,他竟然也能琢磨出郡主的心思了?
“郡主是為了逼出這些人,才特意住在雍王府的啊?”
說著,還有些憂心忡忡:“可國舅府的覆滅,他們出手,應該不會造個謠,這般容易讓郡主抓到把柄吧?”
“他們能在封地將削藩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險些讓藩王們亂作一團,手段必然不簡單啊。”
“這豈不是要出事?”
“切——”
藺老爺子可還期盼著呢:“出事才好啊,出了事,才有熱鬧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