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郡一把抓住夏蕎的手,夏蕎瑟縮了一下,陸文郡低頭看見了夏蕎手腕兒上的勒痕,他俯身,將夏蕎的手拿起來吹了吹。
這個動作,讓夏蕎的後背冒出一層冷汗!
三年了,她怎麼一直會認為陸文郡是個謙謙君子,她怎麼會看見陸文郡那麼儒雅?是她的眼睛瞎了,還是陸文郡偽裝的太好了!
陸文郡是個神經病,她竟然三年不曾看出來!
她是有多瞎?!
就在夏蕎責備自己時,她要從陸文郡手中抽出自己的手來,可陸文郡一下子抓的更緊!
“對不起,蕎蕎,你別跳!”陸文郡緊緊握著夏蕎的手,就像要把摔在樓下的那個女孩抓住一般,他薄薄的唇瓣顫抖的印在她白皙冰涼的手上。
夏蕎感覺到自己手上落上一滴水珠。
是陸文郡的眼淚!
夏蕎簡直瞠大眼眸,陸文郡哭了?
陸文郡哭了!
“蕎蕎,你知道嗎,昨是我的蕎蕎的忌日。”
“……”夏蕎後背再次冒出一股冷汗來,頭髮根都豎了起來。
就在她以為陸文郡今要殺她的時候,陸文郡將自己的臉埋在夏蕎的手背上,他:“一年一度,她的忌日,總是讓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夏蕎嚥了一口口水!
陸文郡是成心想嚇死她!他到底是在什麼?!
“蕎蕎,以前,我有個女朋友……”
“……”夏蕎僵了僵,正準備從陸文郡手中抽出自己的手來,她停下了,陸文郡可能從始至終叫著的那個“蕎蕎”,根本就不是在叫她!
“文郡……”夏蕎試探的問:“她也叫夏蕎?”
你媽!你若是!她真的會懷疑他要給她編故事!
“她叫喬蕎。”陸文郡眼色迷離起來,可迷離的眼色瞬間又亮了,他:“她可比你好看多了。”
“……”夏蕎挑了挑眉,陸文郡這樣認為,最好了!他可千萬不要覺得她比那個喬蕎美麗才好!
“她是下最美的女人!”陸文郡著垂眸看了一眼夏蕎,他又:“她比你好。”
“……哦,好。”夏蕎都不知道自己該些什麼了,他只能點頭,應和著,現在陸文郡的重力已經不在她身上了,這是好事兒,對她,對陸文郡來都是好事兒,所以,陸文郡什麼便是什麼,現在她唯一做的,就是應和他的話。
陸文郡眼底從迷離變成清明,此刻又變得迷離,他喃喃的語音道:“我和她是真心相愛的,為什麼她的家人就不同意呢?我有那麼差嗎?是他們逼死了蕎蕎!她為什麼要騙我!?”
夏蕎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不敢話,卻又想著怎麼能讓陸文郡不要著著就激動起來,她把自己的聲音放到很,不敢刺激他,她輕輕的了一句,“是誰要逼你們分手的?”
還有,那個喬蕎怎麼騙他了?
陸文郡看向夏蕎,夏蕎僵直的身上無形的往後傾了傾,陸文郡就像一顆炸彈,她的心就在嗓子眼兒處提著,她怕極了這顆炸彈爆炸,因為這顆炸開一旦爆炸,那受贍必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