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回頭看去,只見方家老爺子走過來,已經六十多歲的老人了,可看上去就和五十出頭一樣,步伐健碩,腰板挺直,就連目光都是清澈的。
“爺爺。”張青連忙抱起地上癱軟的方芸,叫了一聲,“芸別怕,爺爺會為我們做主的。”
張青著走到方老爺子面前,“爺爺,那個女人要殺濤兒,還把我差點兒打死,你看我的頭就是被她打爛的……”
“啪”的一巴掌,方老爺把一個巴掌甩在張青臉上,在張青詫異之時,方老爺子一個字都沒多已經走向地上的濤兒,抱起孩子來就走,厲聲喊道:“快備車!”
方老爺子一聲不亞於剛才夜落寒的那一聲,簡直有些震撼了。
方健凱和竇茹霞迎面匆匆走來,看見方老爺子抱著濤兒,大驚失色的問道:“爸,濤兒怎麼了?”
“爸,我來抱。”方健凱伸出手要從方老爺子的懷裡接過濤兒。
方老爺子看了一眼這個自己都不待見的兒子,又看向懷裡的濤兒,濤兒看著自己的太爺爺,眼睛迷茫而渙散。
“濤兒,濤兒別怕。”方老爺把濤兒給了方建凱,“送孩子先去醫院。”
“怎麼回事啊?到底發生了什麼啊?”竇茹霞回頭看著所有人,目光落在溼漉漉的夏蕎身上,又落在夜落寒的身上,最後還是跟著自己的丈夫方建凱走了。
“蕎蕎。”夜落寒一個公主抱將夏蕎抱起來就走。
“落寒。”方茜叫住夜落寒,“夏蕎衣服溼了,到樓上換件我的吧。”
夏蕎看向方茜,那一臉關心備至,簡直了,何曉諾看見了都露不出這樣的表情來。
“我們車上有她的衣服。”夜落寒著,腳步也沒停,抱著夏蕎就離開了。
方茜站在原地,看著夜落寒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直至夜落寒的背影消失在她的眼底。這個男人,如果那年沒有走進她的視線,她就對他沒有幻想了,可他偏偏走進她的視線,讓她上學時就滅聊火重新燃了起來,又加上一年前的相遇,這個男人簡直讓她愛瘋了,愛的她幾乎想要不擇手段霸佔這個男人了。
夜落寒將夏蕎抱到車上,第一件事情便是開了空調。
他們在造型店裡換下來的衣服就在車上,車是貼了黑膜的,夜落寒讓夏蕎換上。
夏蕎看著夜落寒,“回家換吧。”
“換上回,不然會感冒的。”夜落寒聲線溫潤,表情卻凝重的很。
夏蕎垂著頭,有些羞澀。
“過來。”夜落寒將夏蕎拉在身邊,將她的身子扳過去,這條裙子後面有條隱形拉鎖,夜落寒給夏蕎拉開,不等夏蕎自己脫,夜落寒的雙手就放在夏蕎的兩邊圓潤的肩頭上,將夏蕎的衣服從肩頭上剝下來。
夏蕎光潔的肩頭,後背,都呈現在夜落寒的眼底。突然,夜落寒的眼眸沉下來,“這是怎麼了?!”
“啊?什……”夏蕎突然想起後背被張青用石頭砸過,當時被砸後疼的厲害,此刻好像沒那麼疼了,又經過夜落寒出現那一幕,她也被夜落寒給迷住了,都忘了疼了。
夏蕎轉過頭,看著夜落寒,對夜落寒:“張青,就是方茜侄女婿砸的。”
“砸的?怎麼砸的?”夜落寒的眉蹙起來,簡直能夾住一根筷子了。
“我下水救孩子,張青不讓我救,不讓我上岸,他用石頭砸了我。”夏蕎著,抱了抱雙臂,雖然空調開著,但身體是溼的,夏蕎還是免不了冷。
夜落寒沒再多問,將夏蕎的裙子脫下來,夏蕎自己快速拿起之前自己的衣服穿上,牛仔褲和t恤,還真是派上了用場。
之後,夜落寒下車上了駕駛座,將車開出方家別墅。
行駛了一段路,夏蕎發現夜落寒將車是開回皇家別墅的方向,她坐在後面拍著夜落寒的座椅,“落寒,我們去醫院吧。那個孩子不知道怎麼樣了?”
夜落寒回頭看她一眼,冷漠的:“別管他了,他的家人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