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蕎看見自己說的話讓方芸再一次煩躁起來,方芸本來就不是權力和陰謀中間的人,所以她根本沒有自己的立場。
“方芸,我撐不住了,”夏蕎對方芸說:“這可是你的兒子!你唯一的兒子!”
“小芸!你別聽她的!這個女人能把夜落寒弄到手,她的手段可不一般!你別上她的當!小芸!”張青朝著方芸走過去,一把抓住方芸的手,說道:“現在我們才是一條線上的螞蚱!我死,你能活嗎?”
“可是濤兒是我們的兒子!爺爺又那麼疼他……”
“就是因為爺爺是疼濤兒,我們才要這樣做!我們得找辦法得到更多的錢,讓我們衣食無憂!你想想,你爺爺一個月給我們十幾萬生活費,我們還要照顧兒子,那些錢我們根本不夠花!你在你爺爺那連千分之一的股份都沒有,他根本就不疼你!”
夏蕎看著張青也開始煩躁了,她再次抱著孩子朝岸邊偷偷的走過去,後背的疼痛,還有腿和腳的麻木,還有越來越感覺到的刺骨的冰冷,她真的不能再在水裡堅持了。
然而,張青回頭,又看見夏蕎往岸邊走,他又走到岸邊,指著夏蕎,“你今天就陪我兒子死在這裡吧!你死了,你偷走那副古畫的事情就會隨著你淹沒了!”
“張青!你太無知了。”夏蕎已經喊不高聲音了。
張青已經走火入魔了,她已經拽不回他來,也嚇不住他了,夏蕎也不準備拽回張青,也不準備再嚇唬他了,張青要自己作死,她幹嘛拉他?這個壞種,死的都遲了!
她看向那邊燈火輝煌的場地,還不斷傳來人聲歌聲,這裡卻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來,就連夜落寒也不見人影。
等待救援顯然是個賭注,可她和這個孩子已經賭不起了。
夏蕎再次將目光看向岸邊跪在地上顫顫發抖的周慧蛾還有坐在地上傻子一般哭泣的方芸,“你們都知道我是誰了,張青他自己都說我手段很高了,你們認為他能逃得過我的手掌嗎?”
“哼哼!”張青笑起來,對夏蕎說:“就是知道你手段高,所以我是不會讓你上來的!你就死在水裡吧!我看你臉部猙獰,你必定是你的脊樑骨被我砸斷了!呵呵呵,真沒想到,我張青這輩子,還能弄死一個大人物!”
“張青,你以為警察都像你一樣蠢嗎?我脊樑斷了,警察不會查嗎?我丈夫不會查嗎?”
“那有你陪我死,我也值得了!”張青回頭,看了一眼方芸,“小芸,如果我死了,你爺爺肯定會更疼你的,那個時候,我也就放心了,我沒有白疼你一場。”
夏蕎蹙眉,這個張青,還真的是聰明!可惜的是聰明沒有用在正經地方!簡直是害人害己!這種東西,誰遇到他,都是災難!
然而,方芸一聽張青的話,離開又被感動了,夏蕎也看明白了,方芸不止弱智,還膽小,還愛張青勝過愛孩子,她膽小,所以怕方老爺子殺她和殺張青,她愛張青,愛的毀了自己和孩子。
而那邊跪在地上發抖的周慧蛾,更是膽小,張青拿著周慧蛾一家人的命嚇唬她,她自然也怕。
現在誰也幫不了她了。
“張青。”夏蕎叫了一聲張青,“我今天就要和你對抗,你不讓我和你兒子活!我非要活下來!我也要讓你兒子活下來!你等著我把你送上斷頭臺吧!”
夏蕎說著在水裡活動著腿腳,因為精神上的一股力量,她自己感覺自己的腿腳也有勁兒了,身體也不那麼冷的動不了了!
“我抱著他能站一晚上!我就不信這一晚上都不會有人來!我保證我丈夫再過五分鐘就會來找我!”
果然,張青上了夏蕎的套,他一邊脫下外衣,一邊說:“五分鐘!我足以讓你死掉!我的孩子是個傻瓜,即便他活著都不會明白現在發生的這些事情!”
張青說完,將脫下的外套扔在地上“撲通”一聲跳下湖裡!
夏蕎見張青跳了下來,將孩子夾在腋下就拼命的往一邊游去。
夏蕎的水性遠不不是很好,可經過大海都沒有死,她突然就像在水裡有了特異功能一般,遊的很快。
她本來距離岸邊也不遠,很快就將孩子送到岸邊,她用力將孩子推上去,對岸邊的周慧蛾和方芸大喊,“救孩子!”
周慧蛾和方芸看見孩子被推上了岸,這才跑過去。
“小少爺!”
“濤兒!”
夏蕎剛要往岸上爬,腳被張青拽住了,張青將夏蕎揪到自己身邊,把夏蕎的頭往水裡按!
如果是岸上,夏蕎絕對不是張青的對手,可在水裡,身子總是有浮力的,夏蕎將自己在水裡轉了個身,脫離張青的手,她隨手抓了一根荷葉,用根纏在張青的脖子上,張青的手忙著去救自己的脖子,夏蕎乘機踢開張青,又快速朝岸邊游去。
就在張青剛游到岸邊時,夏蕎爬上了岸,張青伸手企圖抓住夏蕎的腳,夏蕎連忙伸了回來。
夏蕎搬起埋在土裡半截的一塊小石頭朝張青的頭砸去,也許是天意吧,夏蕎的石頭竟然扔的很準,那塊拳頭大的小石頭,穩狠準地砸在了張青的頭上。
頓時血從張青的頭上流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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