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蕎的話讓何曉諾的髮根全部豎了起來!她說:“蕎蕎。”
“小諾,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夏蕎雙手抱住頭,眼淚從她的眼眶中滑落下來。
“蕎蕎,你確定嗎?”何曉諾問夏蕎,“還是夜落寒對你說的?”
“他怎麼會對我說呢?”夏蕎搖搖頭,“我感覺到的,但我覺得紀皓辰肯定對夜落寒做過什麼。”
夏蕎說的很肯定,何曉諾眉心挽起一個結來,“你去找他問問!看他怎麼說。”
夏蕎苦澀的搖搖頭,“現在他是夜家的一塊寶,夜百川和夜鈴飛眉頭將他放在眼裡,我去找他,還沒走近他身邊,就會有不知道多少張嘴去告訴夜百川和夜鈴飛。”
“可你找他又不是做什麼。”
夏蕎看向何曉諾,“別人會像你這樣想嗎?”
“……”何曉諾擰眉嘆了一口氣,但很快想到一個主意,“蕎蕎,我幫你去找他問問!”
夏蕎看著何曉諾心裡涼了一大半,以前的何曉諾多聰明,現在腦子裡彷彿只剩一根軸,還是一根生鏽的軸。
她不敢去找紀皓辰,只是因為怕夜百川的人和夜鈴飛的人看見嗎?她怕的是紀皓辰害夜落寒的真相被證實。
紀皓辰剛和夜鈴飛訂婚,夜百川就把夜氏董事長那把交椅傳給了紀皓辰。可見夜百川對紀皓辰的重用和疼愛。
如今,紀皓辰在夜家是一顆比夜落寒還寶貝的明珠,夜百川的乘龍快婿,黎敏的心肝寶貝,夜鈴飛救命靈丹,如果他們知道是紀皓辰害得夜落寒三年有家不能回,還失憶了,讓他們怎麼辦?殺了紀皓辰?那就是殺了夜鈴飛,不殺,他們怎麼能忍?
關鍵是夜鈴飛,夏蕎想起紀皓辰訂婚那次夜燒了四千萬的車,那次雖然有驚無險,可那次真的讓他們每個人都後怕了,如果那場火裡,葬送的不止是那輛四千萬的柯尼塞格,還有夜鈴飛的命怎麼辦?
還有夜鈴飛以為紀皓辰為救夏蕎摔下山崖而死,自己割腕,夜鈴飛的命被救了回來,如果救不回來呢?還有,永久在夜鈴飛手腕上的那條疤痕,昨天在夜家豐盛的午餐中,雖然那條鑽石手鍊遮著那道疤痕,可那道疤痕已經在夏蕎心底了,也會在疼愛夜鈴飛的所有人的心底,就像她的抑鬱症一樣,每個人不會提,但那確實是存在著的。
夏蕎垂著頭,手按在太陽穴上,“我也不想追究紀皓辰怎麼害夜落寒了,我只想讓他像以前一樣,記得我,記得我們的孩子,我們一家人什麼都不要,夜家的錢我們一分錢也不要,我們只想一家人幸福的在一起生活,讓夜落寒給足孩子們該有的愛,
如今,夜落寒失憶,孩子們還不知道,如果有一天被孩子們發現,我怎麼和孩子們解釋?”
“蕎蕎。”何曉諾覺得這真是個問題,而且是個大問題,夜鈴飛夾在中間,就像一個容易破碎的瓷娃娃一般,輕不得重不得。
夏蕎從沈雋家離開後去了公司,如今,除了家和公司,夏蕎幾乎無處可去。
沈雋沒有先去見夜落寒,而是去找了方茜。
咖啡館裡,播放著優雅舒緩的輕音樂。
方茜穿著九分闊腿褲,上面是一件黑白格子的襯衫,襯衫上搭著一件時尚的小坎,手中是一個v新款女包,披肩的黑髮,精緻的妝容,女人味兒十足,氣質滿分。
“沈雋,好久不見。”方茜落落大方的坐在沈雋的對面,看了一眼沈雋手邊的咖啡,已經是半杯,她問,“還要嗎?”
方茜說著,朝服務員打了一個響指,服務員走過來微微欠身,“小姐,您要點兒什麼?”
“和這位先生一樣,藍山,兩杯,不加糖。”方茜微微挑了一下修的細細的精緻的眉,“謝謝。”
“好的,稍等。”服務員走後,方茜對沈雋笑笑,“我沒聞錯吧,你喝的就是藍山。你要不要點心什麼的?你……”
“這麼多年了,你的鼻子還和上學時一樣,就像狗一樣,還真是靈。”
沈雋的話讓方茜停下話來,她看著沈雋,“我沒有遲到呀,是你沈大少早到了,”方茜抬手看了一眼她手腕上那隻昂貴的鑲鑽手錶,“距離約定時間,我還早了五分鐘,現在還沒到時間呢。”
“方茜,不要裝瘋賣傻,你想做什麼?”沈雋看上去很生氣,“你離落寒遠點兒!”
方茜挑眉,側眸看著沈雋,“原來你是為落寒來的?”
方茜說完,身子洩在沙發裡,“我說你怎麼想到見我。”
服務員這時斷了兩杯藍山,一杯放在方茜的手邊,方茜對服務員說:“給這位先生。”
服務員將第二杯藍山放在沈雋的面前,鞠躬離去。
方茜有一下沒一下的攪動著咖啡,她說“沈雋,你來找我,必定是已經知道了一切,我沒有對他做什麼,你知道的。”
“他們感情很好,你以為他如今失憶了,你就能趁火打劫。”沈雋嘴角噙著冷嗤,聲線警告的對方茜說:“我知道當初落寒請你幫助他讓夏蕎離開,可那一切都是為了夏蕎的安全,你別幻想落寒了!他就算是失憶,也不會喜歡你!”
沈雋說完就走了。
“呵呵”方茜笑了一聲,笑的別有他意,她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藍山,是她最愛的咖啡,只是,沒有在英國喝的那麼地道有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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