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蕎蕎!”夜落寒幾步跑過來,欣長的身影輪罩住夏蕎,將夏蕎從陸文郡的懷中拉在自己的懷中,他看了一眼陸文郡,又看垂眸看向夏蕎,他生怕嚇著她一般,柔聲說道:“蕎蕎,沒事。我來了。”
夜落寒的深眸看著夏蕎身上陸文郡衣服下的那片血跡,心尖就像被鈍刀狠狠刺穿了一般。
他說著將陸文郡的外套從夏蕎身上取下來給了陸文郡,將自己的外套給夏蕎穿上,夏蕎白色襯衣上的血跡,讓他的心口一滯。
夏蕎下意識的雙手抓住夜落寒給她披上來的外套,抬眸仰望這高大的夜落寒,他溫暖而有力的懷抱她也能感覺到,只是眼睛有些模糊,她嚥著口水,嗓子著火一般的燒灼的乾躁的讓她說不出話來。
“蕎蕎。”夜落寒看了一眼急救室的門,又看向陸文郡。
“落寒,我撞人了,她會不會死?”夏蕎終於在嚥了好幾口口水後說出話來。
這時,從急救室出來了人,是幾個護士,推著推車,車上一個人被一張潔白的白色床單從頭至腳蓋著。
夏蕎在夜落寒的懷裡顫抖了一下,那個女人死了!她死了!
夜落寒緊緊的抱住她,心疼極了,“蕎蕎。”
“家屬來了嗎?”一個護士說,聲線冰冷。
“先送太平間,我們正在聯絡她的家屬。”夜落寒聲線冷漠的對護士說。
夏蕎看著那個女人被護士推走,消失在她的視線中,她的雙眸就像被魔法定住了一般。而她的心卻忙的很!忙的想著很多事!
她和那個女人毫不相干,她憑什麼成了人家的劊子手,憑什麼要人家的命?
“蕎蕎,我們先回去。”夜落寒吻了一下夏蕎的額頭,對陸文郡點了一下頭,“謝謝你,你也回去吧。”
夏蕎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女人被推走的方向,疼的不止她的心,就連她的眼睛都看疼了。
陸文郡的手機這時響起,陸文郡看了一眼夜落寒和夏蕎,夏蕎和夜落寒便知道電話肯定是傅晉年打來的。
一定是傅晉年看見了微信裡有陸文郡和夏蕎。
“是我爸打來的?”夏蕎看向陸文郡,伸出手向陸文郡要電話,“給我。”
“我來接。”夜落寒拿過陸文郡的手機接了起來。
果然是傅晉年,傅晉年一聽見手機被接起便急急的問道:“文郡……”
“爸,是我,落寒。”夜落寒說:“您別擔心……”
“怎麼回事?蕎蕎撞死人了?你們現在在哪兒?”傅晉年急急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