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蕎看著秦漠,淡漠中不經意流露出高貴的氣質,“非得和紀氏合作嗎?傅氏有沒有興趣?”
“傅氏?”站在秦漠身邊剛才看不起她們的那個女人用懷疑的眼神上下打量這夏蕎,夏蕎那種底氣不是臨危不亂,而且控掌全域性的姿態。他抿了一下唇,小心翼翼地問夏蕎,“哪個傅氏?”<國把總公司搬回熙城的傅氏。”夏蕎說。
那個女人臉色一下子僵住了,“你什麼意思?你能幫我們拿到傅氏的合作案子?”
夏蕎冷嗤一聲,沒有理會那個女人,而是直接對秦漠說:“今天我有事,明天到傅氏找我,我叫傅蕎。”
“傅蕎?!”這回說話的是剛才和夜鈴飛打架的那個年輕女孩子,她指住夏蕎說:“你是傅氏的人?”
夏蕎抬手推開那個女孩子指著她的手,直接沒理會她,而是對秦漠說:“該管管你的家人,她們太沒禮貌了,不懂的尊重別人,這可不好。”
話後,夏蕎又看著那個和夜鈴飛打架的女孩子說:“你剛才打的可是熙城夜鈴飛。”
“夜鈴飛?熙城第一名媛!”那個女孩子和所有一早上圍上來攻擊她們的一幫人,還有秦漠都愣怔的看向夜鈴飛。
誰不知道,熙城夜鈴飛,那可是熙城夜家的掌中寶,儘管這兩年低調的移民國了,但無論是夜家,還是夜鈴飛本人,那在熙城還是佔有一霸之地,換句話說,只要夜鈴飛願意,熙城的第一名媛,就是她的寶座。
可夜鈴飛已經沒有了剛才打架時的氣勢,因為那個女人一句紀氏把她的魂魄嚇散了,哪怕此刻看她的全部眼光都是敬畏,她也提不起膽量。
夏蕎看見夜鈴飛在聽到紀氏兩個字時前後判若兩人心裡說不出的難過,紀皓辰強—暴她就夠讓飛飛受打擊了,可那個簡訊,簡直就是壓倒夜鈴飛逞強的最後一根稻草,別人也許不知道,但她看過那條簡訊,對夜鈴飛的同情與心疼,還有對紀皓辰的討厭和恨。
那個染著黃頭髮的女孩子看見夏蕎眼裡迸發著恨意,連忙對夏蕎說:“那個,不是我打她,是她打的我。”
“是你先抬手要打她的!那是她在教訓你!”夏蕎說完拉著夜鈴飛,“飛飛,我們走吧。”
“等等。”秦漠從默默大量夜鈴飛的眼神中回過神來,纏著石膏的腳圈著,在左右親人的攙扶下往夏蕎和夜鈴飛身邊跳了一下,她問夏蕎,“你是傅晉年的女兒,傅氏遷回國內的新總裁?”
夏蕎沒有回答秦漠的話,只是說:“如果你不願意和傅氏合作,只想和紀氏合作,我也會為你爭取的,但如果爭取不到,你在紀氏所有的損失,我都賠,而且翻倍。”
夏蕎說著看了一眼秦漠的那條綁著石膏的腿又說:“就當我們飛飛撞你這條腿給你的賠償!”
夏蕎和夜鈴飛消失在身後驚訝的眼神中。
剛出醫院大門,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身影映入夏蕎的眼底,夏蕎頓時呆住。
夜鈴飛的聲音打斷了夏蕎的發呆,“哥!”
夜落寒聽到有人叫他,回頭,便看見夏蕎和夜鈴飛,他直了一下身子,大步朝她們倆走過來,神色緊張,修長的眼睛直上下打量著夏蕎和夜鈴飛,擔心的問道:“你們倆怎麼在這兒?”
夏蕎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夜落寒夜鈴飛的事情,但如果要告訴,也該由夜鈴飛自己說出來,於是她默不作聲,可心裡卻是在想夜落寒怎麼在這兒?夜鈴飛說昨晚他電話一晚上都打不通,難道昨晚他也在醫院整整一晚?是他那病……
這樣想著,夏蕎的眼眶有些澀,她太擔心夜落寒了,如果不是夜鈴飛在,她也許又會和夜落寒吵一架,甚至會打他,他總是這樣,發生在他自己身上的壞事,他從來不會對她講一個字!他只會隱瞞她,並且把隱瞞堂而皇之地說成是保護和愛她。
夜鈴飛看見夜落寒對她們倆的擔心,連忙主動告訴了夜落寒她昨晚她撞人的事情,還有在紀皓辰的ktv打壞人的事情。
原來是夜鈴飛撞人打人,不是被撞被打就行。夜落寒鬆了一口氣,溫柔的拍了拍夜鈴飛的肩膀,“這些你都不用管了,我處理,走,我送你們回去。”
夏蕎沒有說話,在夜落寒摟著夜鈴飛的肩膀走時,她也站著沒動。
夜落寒走了一步,回頭看她,朝她走來,俯身低聲說:“走啊。”
隨著走啊兩個字,夜落寒的臂彎已經將夏蕎圈住。
“哥,你們回去吧,我不用你們送了,我自己回去。”
“這麼早回去,爸媽是不是還沒起來?”夜落寒看了一下腕錶,“先去我那兒洗個澡睡一覺吧。”
車上,坐在後面的夜鈴飛終於問了一句夏蕎擔心的問題,“哥,你怎麼也在醫院啊?”
夏蕎坐在副駕上,雖然垂著頭沒看一眼夜落寒,可眼睛仁卻是一直往夜落寒那邊飄,夜鈴飛問的時候,更是耳朵都豎了起來,就連心都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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