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夏蕎還在掙扎中,夜落寒就將她壁咚在門板上吻了起來。
“唔,夜落寒,你這是強……”
夜落寒不說話,顧不上說,上下其手,將夏蕎的衣服脫去一半多。
“你……”
夜落寒又吻斷夏蕎的話,把夏蕎吻的只有找呼吸的時候,他將夏蕎打橫抱起往樓上走。
樓上,夜落寒用腳踢開臥室的門,又用腳關上,將夏蕎直接抱在大床上。
大床陷下去,承載著兩個人的重量。
可夏蕎不配合,從抵抗到很僵硬,夜落寒吻著她的臉和紅唇,將薄唇移到她的耳邊又輕咬她的耳垂,他急切而粗重的氣息全部噴灑在夏蕎的脖子和耳朵邊,他說:“蕎蕎,聽話,抱我,吻我,聽話,快點兒……”
夏蕎沒有聽話,夜落寒就拉著夏蕎的手抱住自己的脖子,當夜落寒的手拿開,夏蕎就鬆開了夜落寒的脖子。
夜落寒又拿起她的手抱住自己的腰身,夏蕎被迫環住夜落寒的腰身時,感覺夜落寒的腰身瘦了。
“蕎蕎,抱緊我……”
這次,在夜落寒的手離開時,夏蕎沒有鬆開夜落寒的腰身,她的淚水從眼眶中落下來,她說:“以前你就把我當洩—欲工具,就知道把我壓在床上做,從來沒把我當一個妻子看待過。從來什麼心裡話都不願意和我講。”
“……”夜落寒僵住,抹著夏蕎的眼淚,“當了,把你當心肝寶貝……”
“那你查到我身世時怎麼不告訴我?還有,你姐夜傾城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所以她才躲走的!”
夜落寒再次頓住,他咬了咬唇,眼底劃過憂傷,但很快將那憂傷藏了起來,他只是吻她的眼睛,逼她閉上眼睛,他說:“蕎蕎,我愛你,給我……”
夏蕎感覺夜落寒進了自己身體時,夜落寒打了一個寒顫,他睜開眼睛時,看見夜落寒臉色發白,眼神茫然。
他,洩了。
可是!以前他很厲害的,時間很長的!
並且剛才,他明明很硬的。
“你,你……怎麼了?”
夜落寒搖搖頭,“沒事,可能太累了。起來吧,回去吧。”夜落寒說著,給夏蕎拿起衣服來,“別讓暉兒等你了。”
夏蕎的衣服是夜落寒給穿的,她就那麼木偶一般看著他給她穿上衣服。
夜落寒往浴室走去,“你趕快回去吧。”
“……”夏蕎被他的話說的本能的站起來,穿鞋往門口走去。
她回頭看著夜落寒,就在她走到門口準備拉開門出去時,夜落寒叫了一聲,“蕎蕎。”
夏蕎站下來,目光灼灼的看著夜落寒,等他的話,或者說等他的行動,等他過來抱她,吻她,和她繼續剛才沒做的事情。
“飛飛其實一直在說服爸爸把暉兒給我們送回來,”夜落寒說:“你別怪她。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看好暉兒,是我欠了你的。欠你好多。”
夏蕎抿了一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