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落寒,”夜落寒情動之時,夏蕎柔柔聲說道:“我有件事情想問你。”
她總是在他們溫存時“有事”!夜落寒懲罰性的輕輕咬了她一口,大手又掐了一下她的小蠻腰,力度不疼,但足夠提醒她。
可夏蕎輕呼一聲後,還是繼續前進:“我姐被封殺是你做的嗎?”
一聽夏蕎說夏薇,夜落寒充滿情慾的臉頓時如同染了千年的冰霜,彷彿夏薇欺負夏蕎給他留下陰影了一般。
“你姐又去找你了?”
“沒有。”夏蕎躲開夜落寒的眼睛,她有點後悔和夜落寒說了,夜落寒剛才發奮的情慾,如今變成了嚴重的陰戾,她有些擔心夏薇再被夜落寒收拾。
夜落寒扳過夏蕎的臉,“夏蕎你知道你不會撒謊嗎?”
夏蕎咬了咬唇,小手攀上夜落寒的脖子,用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給夜落寒放電,“今天我媽和我姐都去找我了,但她們沒為難我,沒沒罵我,也沒打我,就是我姐的夢想突然被阻止中斷了……”
“還有誰去找你了?”面對夏蕎的坦白,夜落寒沒有從寬,反而生硬的截斷夏蕎的話,雖聲線不高,可卻一腔怒火。
夏蕎企圖再次撒謊,可剛張口嘴,音還沒有發出去,夜落寒就提醒她,“說實話。”
說實話三個字從夜落寒不高的聲線中說出來,簡直就是紀皓辰三個字,夏蕎腹誹:怎麼在自從跟這個男人在一起,她就連個謊也撒不了?
“你根本就不會撒謊,夏蕎。”夜落寒一語點破她內心的小九九,“給我說實話。”
夏蕎推開夜落寒,從他身下出來,背對著他坐起來,生氣的說:“我怎麼不會撒謊,不會撒謊的人,那不是傻瓜嗎?”
夏蕎說完,還用力扯了被子把自己包起來,簡直孩子氣十足。
夜落寒的眉間散開笑容,他抱住夏蕎,將臉貼在夏蕎的小臉上說:“行,你不傻,那快告訴我,紀皓辰找你只是說你姐的事情嗎?你和他在哪見面了?”
夏蕎真是服了夜落寒的敏銳,她側眸看了一眼夜落寒,這個男人,為什麼有些事情,他明明是猜的,卻就像看見了現場一樣!
“就我們公司對面的咖啡屋,”人家夜落寒都挑明瞭,她也不準備隱瞞了,直接說道:“他說你把我姐封殺了,是不是真的?”
看在夏蕎態度好的份上,夜落寒颳了一下她的鼻尖,好心情的說:“你別管了。”
“真是你?!”夏蕎轉過身來,瞪大眼睛看著夜落寒。
夜落寒剛剛好看的臉色又冷了下來,“你是準備為了你姐的事,今天和我鬧不愉快?”
夏蕎直起身子,更加瞠著眼睛看夜落寒,這瞠著的眼眸裡卻含著重重的委屈,她不想衡量夜落寒和夏家人之間誰輕誰重,夜落寒是她生命的復甦,愛的港灣,風雨的避風港,可夏家人雖然在她身上做過很多壞事,可畢竟她還是夏家的女兒,她還承著夏姓。
“你太善良了蕎蕎。”夜落寒抬手去摸夏蕎的臉。
夏蕎推開他的手,轉頭低聲說:“我姐的心願就是成名,我幫不了她,但我不想阻斷她的路,我們就算不和睦,也是姐妹,我不想看見自己是個手足相殘的人。”
話落,夏蕎轉頭看著夜落寒,已經淚水瑩瑩,“如果我是我姐那種女人,你還會喜歡我嗎?”如果她有一天變成夏薇那種心術不正的女人,她也會討厭自己的,她會覺得那樣的她根本配不上夜落寒。
夜落寒將夏蕎摟進懷裡,他想給夏蕎講講什麼是愛憎分明,再講一些大道理,可最終卻只化作四個服輸的字,“我知道了。”
夏蕎的雙手緊緊的纏住夜落寒的腰身,“我知道你們男人講什麼有仇必報,可那也得看看是誰吧?如果是自己的親人,我寧願原諒她。”
“……”夜落寒垂眸看著夏蕎的頭頂,眼前只是一片烏黑!這丫頭!他還沒說教她呢,卻遭她“暗算”!
說實話,自從那天見了夜百川,夏蕎的心沒有一刻是安靜的,她心裡負擔很重,夜落寒和父親原本就不合,現在加上夜落寒娶了她,他們父子倆的矛盾真的是越來越僵。夜百川不服輸,那麼只有請夜落寒降落。
“我知道了。”最終,夜落寒還是再一次只能這樣被老婆大人不用一槍一炮攻打了,他撫摩著夏蕎這讓他歎服的小腦袋,緩聲說道:“以後學會保護自己,別再讓你姐和你媽欺負你了。”
“有何曉諾那個小霸王在,我能被欺負嗎?”夏蕎聽見夜落寒的口氣溫柔多情,她抬頭看著夜落寒傻傻的笑,用題外話來緩解自己剛才的“耍刁”,“何曉諾可厲害了,有她在,我就像穿著防彈衣一樣。”
夜落寒盯著她的脖子,下口就咬了一口,這是對她說這些煞風景的話的懲罰,“夏蕎!以後我們做事的時候!專心點兒行不行?不要為了那些煞風景的人耽誤我們!”
“嘶。”夏蕎疼的輕呼一聲,表示自己錯了,她抱緊夜落寒的脖子軟軟的說了一句,“對不起,我……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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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蕎一聲喊疼和道歉,夜落寒卻又心軟了,他將她的話和呼吸全部奪走,又吻著她脖子上自己剛才咬過的地方,又吻到夏蕎的唇邊,彷彿剛才他的惱怒又被夏蕎一句軟諾諾的話全部抵消。
他的聲音這才在夏蕎的唇邊散開,“我弟被你擾了興致,你乖乖聽話,努力一點,再主動一點兒,像那晚酒店裡一樣,把我弟弄起來。”
“……”夏蕎直接暈菜,“那,那天是被下藥了。”
“難道,”夜落寒抬手捋了一下自己髮絲,目光十分具有挑逗的說:“我不像一記春藥嗎?”
“咳咳。”夏蕎再次暈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