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蕎將那些軍事雜誌翻了一大半也沒有找到一張夜落寒的照片,或者夜落寒三個字。
就這時,夜落寒推門進來,徑直走到床前,一手將她推到在床上,“我給你抹藥。”
“啊!?”夏蕎嚇了一跳,連忙蹬著腳坐起來往後退,驚慌的說:“不不不用了。”
“你別折騰,折騰的不疼嗎?”夜落寒揪住夏蕎的腳就將夏蕎揪過來,朝著夏蕎的下身就下手。
“不行!夜落寒!”夏蕎抬手用力推開他,一雙羞澀的眸中帶著緊張。
夜落寒被猛然一推有些驚訝,他看向夏蕎,露出一副莫名的表情,而後才有所發現的笑了下,“我們是夫妻了,你還害什麼羞?”
才做了幾個小時的夫妻能不羞嗎?這個男人怎麼想的?
“那個,我自己抹。”夏蕎從夜落寒的手中奪過藥就跑向洗手間裡。
夜落寒看著那倉皇而逃的背影愣住一雙修長的黑眸,他才發現,她穿著他的睡衣,剛包住她俏麗的臀部,一雙修長潔白的腿就露在他的眼底,那麼性感。
幽深的眼眸中盪漾出一種毒辣,貌似禽獸逮到優美的獵物。而這恰恰是狂野的男人遇到絕對適合自己的尤物。
隨著浴室的門吧嗒一聲響,那尤物轉眼不見,可是,卻如同一個印記已經印在他的腦海,抹之不去。
看見床上夏蕎翻過的那些雜誌,夜落寒嘴角又多了一層淡漠的微笑,將那些雜誌收起來的時候,夏蕎從洗手間裡出來了。
夏蕎走的有些彆扭,幾乎是挪到床邊的,潔白的小臉上和羞澀的眼眸中都帶著一絲不好意思。
“這件衣服你穿著真好看。”夜落寒故意的誇獎就像一句噯昧的情話,他說著朝夏蕎伸過手去。
“胡說。大的晃盪,哪好看了?”夏蕎躲開他的手像只機靈的小貓快速鑽進被子裡,彷彿剛才那個走路扭捏的人從來不是她。
夜落寒跟著進了被子裡,手朝夏蕎的身子探去,“要不我幫你看看,你自己也看不見。”
“不要。”夏蕎裹緊身上的衣服,又將被子緊緊揪住,不讓他碰自己。
“好,不動你,”儘管她很誘人,但他還沒那麼禽獸,這個女人已經是他的老婆,他得疼她,再說了,俗話說,來日方長,今後,他有大把的時間和她纏綿。
夜落寒躺下來,將夏蕎摟在懷中,純睡覺。
夏蕎被他摟著很不舒服,但她只要挪一下,就會被抱緊一點兒,夏蕎推他,“你可不可以遠一點兒。”
“嗯?抱著你不舒服嗎?”
“你也不舒服吧?”夏蕎覺得一個人杵在懷中,怎麼安睡?
“我是軍人,適應能力很強。”夜落寒說著將夏蕎抱得更緊。
不久,夏蕎就被睏倦帶入夢鄉,隱隱約約,她覺得自己的額頭被吻了一下,還有夜落寒迷糊不清的聲音,“幸好明天出差。”
第二天,夏蕎醒來時身邊沒有夜落寒的身影了。
走出臥室,夜落寒正從廚房裡出來,將早點放在餐桌上,“蕎蕎,過來吃早點。”
不知道是不是還沒有徹底清醒,她感覺自己被夜落寒一句話說的暈暈乎乎。
幸福就這樣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