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門開啟了。
湯琳娜笑眯眯地盯著湯梓琪,“呦,果然跟我擔心的一樣。”
湯梓琪有些莫名其妙,“姑姑,你擔心什麼?”
“你病了。”湯琳娜仍然盯著湯梓琪。
湯梓琪被姑姑的目光盯著,有些不自在,“我病了?我怎麼沒感覺?”
“你不但病了,而且還病入膏肓了。”湯琳娜說道。
“姑姑,你就別逗我了,我是醫生,如果真病得那麼嚴重,我不可能會不知道。”湯梓琪說道。
湯琳娜搖搖頭,“這種病,一般情況下,病人自己無法察覺,但周圍的人都能看得明白。”
“姑姑你別嚇我。”湯梓琪被姑姑說得有些發怵。
“我真的沒有嚇你,而是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給你一個忠告。”湯琳娜認真地說。
“姑姑,我越聽越糊塗了。”湯梓琪說。
湯琳娜並沒有解釋,而是抽出一支菸,點上,抽了兩口,忽然抬頭問她:“你剛才是不是去找司寒了?”
“嗯!”湯梓琪沒有隱瞞,因為她知道,姑姑既然問了,那肯定是已經知道了,甚至是看見了。
湯琳女的臉上,漸漸沒法有了笑容,非常嚴肅地說:“你患的病,叫相思病,是一種非常愚蠢,春到無可救藥的絕症。”
相思病?
湯梓琪終於明白了,羞得臉都紅了,趕緊辯解:“姑姑,我只是按照你的叮囑,多找機會跟司寒接觸,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怎麼可能會對他動心,更不可能出現什麼可笑的相思病。”
湯琳娜也沒有急著拆穿她,語重心長地說:“無論是談戀愛還是結婚,誰動真心誰的下場就會很慘,真正高明的婚姻,並不是用感情來維繫,而是兩個人各取所耍的平衡策略。”
湯梓琪有些聽不懂,也不想聽,但是還得假裝聽懂了。
湯琳娜提醒她:“別忘了,你是在執行任務,並不是讓你在這兒單相思。”
“我明白!”湯梓琪點點頭。
湯琳娜說完,掐滅菸頭,起身要走,臨走之前,又嘆息了一聲:“上頭的人,似乎開始對我們失去耐心了,因為他們也看到了,司寒又跟柳若希傳出緋聞,而且十有八九,緋聞會成真,而你卻毫不進展。”
“我會努力的。”湯梓琪說道。
“希望你不只是嘴上說說,要拿出實際行動,不要讓我失望。”湯琳娜說完,轉身走了。
湯梓琪重新關上辦公室的門,然後有些頹廢地坐在那兒發呆。
努力,說起來容易,做起來談何容易。
尤其是感情問題,往往都是一廂情願,而主動的那一方,往往又是做得越多,錯得越多。
湯梓琪目前就處於這種尷尬的境地,無論她怎麼做,都很難征服司寒的心。
她在姑姑面前說得輕鬆,其實關於怎麼征服司寒,她毫無頭緒。
第二天下午。
司寒結束教學工作,又來到學校附近的商業街。
果然,柳若希租的商鋪附近,仍然有很多主播在那裡晃悠,顯然是在蹲守柳若希。
司寒拿出手機,拍下那些可疑的人,然後發到群裡。
寇姐建了一個微信群,群裡只有寇姐、柳若希和司寒。
柳若希:【唉,這些人咋還不走?】
司寒:【設計公司還沒有拿出裝修圖紙,就算這些煩人的主播沒有出現,你沒辦法現在就開始找人裝修,做生意不能急,你安心在家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