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和你蓋同一床被子!”
“你幹嘛?別碰我!”
“壓著我了!”
“疼…………輕點!你慢點兒!”
曖昧的對話,留凮在隔壁聽得一清二楚,都有些臉紅了,先生那樣能說會道,碰到個大老粗,無論有理沒理都說不清,姜胥靡一個粗人,碰到先生,竟能放下對離陌的偏見,真是不可思議。
“果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第二天,至清眼下黑了一圈,就踏上了出塞的征程,在車裡睡了一下午,姜胥靡也一副錯了的表情,讓人浮想聯翩。
出了城,到了郊外。
姜胥靡騎馬湊到至清車邊“疼嗎?”至清不理他“昨夜,我太用力了……沒傷到吧?”
留凮乖乖到前面去找衍痕了。
至清用力一掀簾子“還說?你昨天說什麼給我賠禮道歉,按個摩,手裡沒輕沒重的,捏那麼重,身上都紫了!!下半夜根本沒睡!”
“好了,好了,我錯了……這不,給你賠禮道歉,給你到禦膳房打了最好的酒,嘗嘗?”說著討好地遞過了至清的酒壺,看來真的太累了,連酒壺被他拿去都不知道。
至清喝了一口“可惜,到了邊塞就沒這麼好的酒了……”“到那兒,我給你釀!”姜胥靡拍著胸脯保證。
“你?還是算了吧……”說著,至清重新躺回車裡休息去了。
“那個叫衍痕的小子,什麼來頭?和留凮挺熟絡的~”姜胥靡看著前面聊的正開心的兩人,問至清,至清沒理他,姜胥靡悄悄掀簾子看,至清已經睡著了“看來真累壞了”
“留凮!軍中有軍妓,你要有定力啊……不能辜負離凰啊!!!!!~~”都出了城,忽然遠遠地傳來喊聲,聲音是再熟悉不過了,留凮臉都漲紅了。
燎原,你是白痴嗎?
“衍痕你也記住了!你是我姐夫!!!別給我拈花惹草!!!!~~”聲傳十裡的架勢。
留凮與衍痕相視一眼,都擺出一副“不是在說我的”樣子,快馬加鞭。
往西北走,日夜兼程,一路景象由繁華慢慢轉向荒涼。
徵蓬出漢塞,歸雁入胡天。
但願河邊無定骨,不是春閨夢裡人……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至清和姜胥靡同床共枕時想歪的,舉手留爪!!不留爪,就沒有真正的床戲!!!凰離豁出去了。